此話一出,所有人呆住了。
“陪你去跳河?”
哈根點點頭,“上次看沈浪和亞歷山大跳,覺得很過癮,但是我不敢,很想去跳一次,以後可能真的沒機會了。”
眾人笑了,這個想法太瘋狂了一點,但既然是哈根的願望,那麼捨命陪君子吧。
沈浪站起來,第一個答應下來。
眾人也紛紛答應下來。
來到涅瓦河上的鐵橋,大部分人後悔了。
寒風刺骨,哪怕是穿著衣服都感覺寒冷,別說脫了衣服跳進河裡。
“我的天啊,我是不是腦子有病,才會聽哈根的話來這裡。”
但是此時想退出已經晚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偷奸耍滑的,剛才有幾個假裝肚子疼要走的,都被揪回來了。
“今天誰也別走,我們陪哈根瘋一次。”
阿爾沙文脫掉衣服,頓時,剛才的豪言壯語就丟到南非去了。
“我看還是算了,會感冒的。”
哈根和馬丁架住阿爾沙文,“要麼你跳,要麼我們幫你。”
“別碰我,我自己來。”
阿爾沙文凍到瑟瑟發抖,沈浪有點擔心了,可別真生病了。
“我看還是算了,你看他抖的。”
“不要你好心。”
阿爾沙文看了看下面黝黑的河水,閉上眼睛,撲通一下跳了下去。
“隊長沒事吧?”
“很爽。”
其實跳河和高空彈跳一樣,跳下去之前的一刻是最緊張的,之後其實就是爽的時候了。
隨後大家魚貫而下,最後鐵橋上只站著哈根和沈浪。
再看哈根,已經是淚流滿面。
沈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下了。”
撲通一聲。
哈根擦乾眼淚,撲通一聲跳下。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溫格那,參與的球員每人受到1000歐元的內部罰款。
溫格很嚴格,他不希望球員參加這麼危險的“業餘活動”。
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加拉斯湊了過來。
對於加拉斯,大家的刻板印象是——他是溫格的嫡系,阿森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