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裡面請。”
沈浪受到溫格的邀請,來到利物浦一家高檔酒店。
服務員開了門,溫格起身迎接沈浪。
沈浪給了服務員20英鎊小費,“謝謝你了,這裡不需要你了。”
“您可以隨時叫我。”
坐下之後,兩人互相笑了笑。
“我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見你的。”
溫格說了寫不痛不癢的話,但是沈浪不想拐彎抹角。
“阿瑟,這裡就我們兩個,沒必要拐彎抹角了,有什麼話,請你直說。”
溫格一愣,隨即笑了,“我還以為亞洲人比較含蓄。”
“可能我不一樣,我喜歡直接。”
溫格實話實說了,包括老闆只允許他買一個人,都說了。
說完之後,溫格兩手一攤,“說出來都不好意思,阿森納現在那麼可憐,我們老闆有錢,但他是個守財奴,我也沒辦法。”
這一點,早不是什麼新聞了,英國媒體都寫爛了,溫格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教授,阿森納的處境和我無關,你和我說這些幹嘛?”
溫格笑了,“你和澤尼特的合約快到了吧,我想邀請你合約到期之後來阿森納踢球。”
說完之後,溫格滿心等待著沈浪的回覆,按理說,應該是樂意的吧。
沈浪喝了一口紅茶,然後雙手交叉放在身前。
“你怎麼看?”
沈浪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阿瑟,這樣的老闆,你為什麼要為他工作?”
溫格傻住了。
“我也會看英國媒體的報道,你的處境不好吧?”
……
……
溫格解釋道:“我們要建新球場,會困難一點,等我們把錢還了,阿森納還是原來的阿森納。”
“我知道,酋長球場。”
溫格點點頭。
不過沈浪不這麼看,世界變了,連國內現在都是金錢足球,沒有錢都玩不了足球了,何況是在英超,不投錢想獲得好成績基本上是做夢了。
再看看澤尼特,之所以能超越俄羅斯霸主斯巴達克,不也是靠著後面的俄氣嗎?
所以說,溫格是當局者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