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帕維爾咧嘴一笑。
能被二隊的小球員防死,阿爾沙文心中是佩服的,當然了,這才半場球,下半場才是真正的較量。
“我想知道,你們下半場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硬撐唄。”帕維爾笑道。
阿爾沙文心中微微一震,今年的二隊有些不一樣啊。
他笑著問道:“能知道你們的名字嗎?”
“帕維爾。”
“德米特里。”
阿爾沙文見沈浪沒說,還以為他聽不懂俄語。
“帕維爾,幫我們翻譯一下。”
“他從小就在俄羅斯青訓的。”
沈浪微微一笑,“安德烈,就算我們告訴你,15分鐘之後你也早忘了我們是誰。”
……
這話沒錯。
“如果有機會,你會知道我叫什麼的。”沈浪語氣很堅定,不卑不亢。
阿爾沙文笑著點點頭,“好的。”
阿爾沙文沒想到,這三個他都不認識的球員,堅持到了下半場70分鐘。
帕維爾倒在地上,已經抽筋了,沈浪過來給他壓腿。
他已經拒絕了教練的換人,反正二隊的比賽不多,大不了回去之後休息一週。
三人用不要命的方式去防守阿爾沙文和科爾扎科夫,確保他們沒有一次越過中線之後能輕鬆拿球。
三人的體能就像時間沙漏裡的流沙一樣慢慢流逝,到最後就連沈浪都跑不動了。
比賽到了80分鐘,還是0比0。
場邊的球迷安靜下來,他們第一次看到二隊球員能踢得這麼有血性,哪怕實力懸殊,他們也積極去拼每一個球。
弗拉迪米爾都木了,一開始是沈浪他們三人去拼,到後來,二隊人人都被感染了,他們都開始去拼。
“這還是我的球員嗎?”
弗拉迪米爾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時彼得過來說道:“對不起,我待會當眾向你們道歉,去年那件事對你們的傷害太深了。”
弗拉迪米爾瞪大眼睛,“去你的!別自作多情了,我們只是對得起作為一個職業球員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