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本來是要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不知道為什麼,話到嘴邊突然變成了普希金,我發誓。”
啪!!
安德烈捂著腦袋,一臉委屈道:“不是說答錯沒有懲罰的?”
“打你不是因為你答錯了,而是你說瞎話。”
呵呵。
沈浪微微一笑,“我去訓練了。”
“嗯。”老庫點點頭。
老庫家的餐廳是前店後住,居住的地方後面有個小院子。
在地廣人稀的俄羅斯,老百姓有個小院子其實很普通,俄羅斯最困難的幾年,很多人就是靠在自家院子裡種土豆熬過來的。
老庫家的院子沒有種土豆,鋪上人工草坪,是沈浪平時加練的小球場。
來到院子,沈浪把橡皮帶綁在腰上,橡皮帶的另一端系在一個大輪胎上。
沈浪的所有有球訓練都是在腰上綁著東西的情況下進行的。
老庫那句話對於沈浪來說深入骨髓——沒有阻力的訓練就是遊戲。
沈浪開始帶球,這時老庫來了,也給自己的腰上綁上橡皮帶。
“有心事?”
“嗯。”
“女人?”
沈浪翻了個白眼。
“那不應該啊,訓練方面的事情你可從來不會煩惱的。”
沈浪微微一笑。
“我們要和一隊進行一場比賽,大家都說,這是鐵定會輸的一場球。”
“明白了!”老庫說道:“沈浪,你已經是職業球員了,你的身邊不再是安德烈和維克多這樣級別的對手了,小時候你可以虐安德烈,但以後你往往會遇到比你強大很多的人。”
“我知道。”
“要習慣輸的感覺。”
沈浪說道:“我可以接受輸,但是我不喜歡那種連嘗試都不嘗試一下的態度。”
老庫笑道:“我記得你在二隊有兩個好朋友。”
“帕維爾·基列延科,德米特里·博加耶夫。”
“如果你能帶他們來這,或許我能特訓你們。”
沈浪站住了。
“真的?”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老庫跑了一圈就歇了,他鍛鍊是為了保持身材,和沈浪的目標不一樣,只能每天意思意思。
“特訓?”
餐廳裡,三人坐在一起吃飯,帕維爾對於沈浪的提議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