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red開車,來到一個地方。
雖然是白天,但房間裡很暗,窗簾被關得緊緊的,只能隱約看出室內大致的輪廓。
視窗背對著門的方向站著一個人,他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要不是手裡那根燃著的菸頭,根本讓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boss,確定了,沒有人跟蹤。”領著afred進來的那個人走到窗邊,附在那個男人的耳邊說道。
afred很厭煩地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語氣能聽出他對那個人的不滿:“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不希望你以後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也不要再打電話來煩我,我是不會替你做任何事的。”
“話說得這麼絕可不好,咱們可是兄弟,這麼久沒見,怎麼一見面就板著一張臉呢?”那個人走過來,故意將菸圈吐到他臉上。
“咳咳咳!”不習慣聞這麼濃厚的煙味,afred劇烈地咳嗽了幾下。
“嘖嘖嘖,你真是越來越不像我認識的那個哥哥了,連一口煙味就聞不了了,”那個男人笑得自得,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讓我來猜猜看,我的這個好哥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噢!我知道了!是我的那位嫂子吧!”
“如果你叫我過來只是想跟我說這些,抱歉,我沒空。”afred說完,起身就要走。
“急什麼啊!”那個男人一把將他重新按回沙發上坐下,“難得咱們兄弟倆見一面,你怎麼就這麼心急地要走呢?這麼多年沒見面,我可是有很多話想跟大哥你說說呢,難道你看到我這個弟弟一點都不高興嗎?”
“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好自為之!做任何事別太過分,否則最後引火自焚!”afred只想快點離開。
“我只相信人定勝天!”那個男人語氣囂張。
他將雪茄扔到一旁的矮几上,然後隨意地在矮几一角坐下來:“那些人之所以失敗,只是因為他們這裡還欠缺。”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頭:“我不一樣,我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我可以把任何人玩玩弄於鼓掌之間!”
“總有一天你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到那時,你連哭的資格都沒有!”afred雖然知道他聽不進去,但還是說道。
“多謝哥哥的關心,看來,你還是關心我這個弟弟的。”那個男人故意會錯意。
“你的死活我已經不再關心,害了那麼多人,你死一萬次也洗不掉你身上的罪孽!”afred的語氣滿是對這個弟弟的失望以及痛心,“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見面,如果你今天不殺了我,我會找機會把你的罪行告之天下的!”
“你怎麼去告?找他們s國的總統傅斯年嗎?說起來現在你好像還是他名義上的岳父吧?”那個男人笑起來,“你現在想見他,應該易如反掌。”
“這不關你的事,今天要麼你讓我活著走出去,要麼我把你的罪行告之天下,我說到做到!”afred警告道。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感覺自己很罪孽深重,自從得知了弟弟是幕後主使後,他每天無不在痛苦和煎熬中度過。一開始,他念著他們的手足之情,各種勸他回頭是岸。可事實證明,是他太天真了,像他這樣冥頑不靈的人,是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任何話的。
今天來這裡之前,他是抱了誓死的決心的。如果勸不回弟弟,那他要麼被弟弟殺了,要麼他會將他知道的事情全都告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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