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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看那個女生，長得好漂亮啊！”
“哇，看起來好清純啊！而且不仔細看，還挺像咱個總統夫人的。”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挺像的啊！”
“只是像而已，總統夫人再怎麼說，也二十好幾了吧！這個女生分明最多十七八歲！”
走在路上，幾個穿著高中制服的男生小聲地對著她討論起來。
聽著他們談論自己，顧雲憬的心裡有些飄飄然，看來她還長得挺年輕的呢，扮起十多歲的女高中生簡直so easy嘛！可是總統先生就不一樣了，看起來就像個一板一眼的大叔！
正樂呵著，她看到幾個混混模樣的人正在不遠處圍著一個女生。
“美女，有沒有興趣跟哥哥們去玩啊？”其中一個人語言輕佻地向那個女生問道。
被圍在中間的女生眨了眨她無辜的大眼睛，怕怕地往後退了兩步：“不好意思，我要回家了。”
退路馬上被另外一個小混混堵上：“美女，你別怕，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想跟你交一個朋友而已。”
“可是……可是你們身上有紋身，媽媽說，有紋身的不是好人。”女生兩隻眼睛帶著不諳世事的害怕。
“這個是紋著好玩的，唬人用的，你別怕。”小混混說著，就想去拉她走。
“哥哥們，能不能加我一個啊？”顧雲憬跑過去，把手搭在了那個女生的肩上。
楊惠正演得嗨，冷不丁突然冒出來一個女生，把她都嚇了一跳。
她轉過頭去。
“是你？”
“是你？”
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喊出來。
“你們倆認識？”小混混問。
顧雲憬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生，一眼就認出她來，她不是斯年部隊裡的一個戰友嗎？這兩天她還看斯年委託她去給小琴畫像。
楊惠自然認得她，總統先生的心頭肉，恐怕沒有幾個眼拙的認不出來吧！
“小惠啊，真的好巧，你轉學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在大街上碰到。”顧雲憬裝作兩人以前是同學般地跟她打招呼。
“你們倆……以前是同學？”小混混指著兩人問。
“當然啦！我們以前可是最要好的朋友，”顧雲憬拉起楊惠的手，“小惠，你轉學怎麼都不跟我說一聲呢？害我哭了好久。”
楊惠以前只知道他們的這個總統夫人很漂亮，卻沒想到演技還這麼好，都可以跟她相比了。她把自己打扮成這樣，想必跟她的目的一樣，都是在調查最近的失蹤案吧！
“實在抱歉啊小憬，我那時家裡出了一些突發狀況，所以沒有來得及告訴你，就轉學了。”她隨便為自己找了個藉口，把戲接了下去。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那索性咱們今天就好好地在外面玩一下吧！哥哥們知道有個地方很好玩，要不要一起去呢？”小混混見機行事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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