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意。”程皓天向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顧雲憬走到一邊，才把電話接起來：“honey，打電話給我做什麼呀？”
另一頭的傅斯年愣了一下，聽到小妻子叫他honey，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旁邊的徐勇楠和幾個開會的人聽到電話裡顧雲憬對他的稱呼，都不禁朝他的方向看過去。
“我的小甜心，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啊？”顧雲憬想象著他此刻的樣子，於是故意繼續逗他。
在座的另外幾個人都捂住嘴，生怕自己會笑出聲來。直接叫總統先生“小甜心”，怕是真的只有他們的總統夫人敢了。
傅斯年掀眸看了幾人一眼，然後乾咳一眼，起身走到一邊。
“好玩嗎？”他對著那邊的人問道。
“好玩呀，怎麼，聽到我這麼親暱地稱呼你，有沒有在心裡偷著樂呢？”顧雲憬笑著打趣他。
“嗯，是挺樂的。不光是我，還有我的幾個心腹，我猜他們現在心裡也在偷著樂呢。”傅斯年很古井無波地說出這句話。
“什麼意思？”顧雲憬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該不會我剛剛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吧！”
“嗯。”傅斯年很誠實地應道。
顧雲憬氣得想打自己，她就是想跟他開個玩笑啊，怎麼會被別人聽到啊！
“你怎麼不先跟我說一聲，你的身邊有人呢！”她的心在滴血。
“我都還沒來得及開口，你就直接喊了。”傅斯年回道。
顧雲憬：“……”她看到她苦心經營的國母形象，在前一刻，轟然倒塌了。
“你還好嗎？”沒有聽到她的迴音，傅斯年問。
“怎麼可能還會好得起來？”顧雲憬哭喪著臉，“我以後都不好意思去你辦公室了。”
“沒關係，你多叫幾次，他們習慣了就好。”傅斯年繼續逗她。
“你還打趣我！我掛電話了！”顧雲憬作勢要掛手機。
“好了，有正經事。”傅斯年說道。
“是什麼？”顧雲憬重新把手機放回耳邊，“我跟你說，如果不是正經事，我可不會理你哦。”
“你讓我調查的那個人，我查到線索了。”傅斯年言歸正傳，“他要找的人，是你母親。”
“我知道了。”顧雲憬應道。
“你知道了？”傅斯年有些意外。
“嗯，剛剛我帶我媽來醫院看病，碰巧在門口見到他了。”顧雲憬點點頭。
“所以他們兩人現在在敘舊？”傅斯年難得八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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