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副總統,令千金竟然做出如此令人髮指的事情,作為父親,您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呢?”
“梁副總統,據你們已經提起上訴了,這跟您一直宣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惡勢力必須剷除的觀念是否有悖呢?”
“梁副總統……”
記者們舉著手裡的話筒或者錄音筆,問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儘管梁朝陽派了十幾個保鏢護衛,場面卻也一度失去控制。
自始至終,梁朝陽都陰沉著一張臉,現在,他只覺得自己在公眾面前苦心經營起來的良好形象全都被女兒給毀盡了。
“抱歉,梁副總統還有要事要去處理,請大家理解一下,讓一讓。”他的助理在一旁耐著『性』子向公眾解釋道。
費了好一番工夫,梁家的幾個人才坐上車去。
因為梁朝陽還要回辦公室去處理公務,所以他獨自乘坐了一輛車,而梁白庭和沈青則坐上了另一輛車。
車開了好一會兒,沈青才重新睜開眼睛。
看到兒子,她一把拉住他的手:“白庭,你快想辦法救救你妹妹吧!”
“事到如今,連爸都想不出救她的辦法,我還能怎麼辦呢?”梁白庭嘆了口氣。
“你有的!你不是跟顧雲憬關係挺好的嗎?你去求她吧!不定她會聽你幾句勸的。”沈青把希望全都寄託到了兒子身上。“媽,明君對雲憬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你叫我怎麼有臉去求她!”梁白庭雖然也跟母親一樣,不願意看到妹妹待在那樣一個陰暗的地方一輩子,但他也不能原諒妹妹對
顧雲憬做的那些事情。
如果不是傅斯年及時趕到,顧雲憬早就被妹妹給活活折磨致死了,所以人家有什麼資格來原諒她?
“你的臉有你妹妹的一輩子重要嗎?”沈青質問。“媽,別我根本不打算去求,就算我真的去了,顧雲憬也同意了,以傅斯年的『性』格,他在這件事情上也堅決不會再退讓一步的。在這之前,傅斯年其實已經給過明君很多次機會了,在她一次又一次地傷害雲憬時,他們都沒有對明君狠下最後的心腸,是明君執『迷』不悟,一步一步,越做越錯,才讓她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這是她自己
種的惡果,所以也得由她自己來品嚐,怨不得別人!”梁白庭向母親分析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怎麼,你都不會去求顧雲憬的是嗎?”沈青鐵青著一張臉看向兒子。
“是!”梁白庭很堅決地點了一下頭。
“停車!”沈青氣憤地向前排的司機叫了一聲。
司機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趕緊將車靠邊停下來。
“下車去!”沈青對著兒子厲吼道。
下去就下去。
梁白庭開啟車門,頭也不回地往他們車相反的方向走去。
這個兒子,真是白養了!
沈青見兒子這麼決絕,氣得更是胸口直疼。他不去,她去!
她派灑查了一下,發現顧雲憬此刻正在醫院裡,於是便叫司機改道,往軍區醫院的方向開去。
病房裡,顧雲憬正陪著兒子看一檔科學探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