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別大驚怪的。”傅斯年不以為意地搶先回道。
這個男人,就不能稍微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嗎!
顧雲憬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我剛才檢查過了,確實如總統先生所言,他沒有山筋骨,所以不用太擔心。好在總統先生平時身體素質好,要是這樣的傷山別人身上,可能骨頭都會斷了。”李忠勝回道。
“看來明你還是得來這裡一趟了。”見他非要把話得這麼誇張,傅斯年不悅地瞪他。
李忠勝自然清楚他這句話裡威脅的成分,趕緊見好就收:“既然這裡已經有顧姐,那我就先走了。”
“好。”顧雲憬替他回道。
“誰讓你擅自替我決定的?該走的人是你。”傅斯年看了眼為他上『藥』的女人。
顧雲憬不理會他的話,轉頭對李忠勝:“李醫生,你還有事就去忙吧,這裡有我在,你放心好了。”
李忠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沙發上躺著的男人,『露』出意味深長的一笑,然後走了出去。
“這個李忠勝,看來我是得考慮換一個私人醫生了!”見他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思,擅自離開,傅斯年生氣地道。
“好了好了,你現在受傷了,還是少點話吧,你背過身去,我還有一點『藥』沒有給你上完。”顧雲憬像哄孩子一樣的哄著他。
“你又不是專業的,我對你不放心,你把徐勇楠叫進來。”傅斯年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傷然後自責難過,於是又。
“徐秘書長是個絕對稱職的秘書和助理,但論給人上『藥』,我可比他強。”顧雲憬不理會他的反對,堅持給他上『藥』。
“你……”傅斯年眼眸深邃地看著她,似乎是在探詢她關心他的成分到底有多少。
“你剛才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想到剛才的事情,顧雲憬問。
不敢想象,要是他沒有回來,那一磚砸到自己身上會是什麼後果。按照傅斯年被砸的高度,換砸到她身上,就是頭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還有件事情沒有處理好而已。”傅斯年隨口著,轉過頭去。
其實事情的真相是,剛才他確實走了,只不過車還沒開出去多遠,透過車窗,他隱隱約約在一輛相向而來的車裡看到了孫夏蓮的身影,擔心她會對顧雲憬不利,所以他趕緊讓老李將車掉了個頭。
眼看著孫夏蓮拿著一塊磚頭朝她砸過去,他什麼都沒想,就那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朝她衝過去了。
“為什麼要替我擋下剛才那一磚?”顧雲憬很想知道。
當然是因為愛她了。
在他眼裡,她比他自己的『性』命還重要。
“這是權衡了利弊之後所做的決定,你那麼矮,那一磚頭砸下來肯定是砸到腦子,你現在還懷著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你發生任何意外。”最後,傅斯年口不對心地回道。
原來是這樣啊,他這麼做不是因為他擔心她,而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兩個孩子。明明是意料中的答案不是嗎?為什麼她還是覺得那樣失落呢?
顧雲憬冷笑一聲。到現在,她似乎還是找不準自己的定位。
偌大的房間裡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