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楠接了一個電話,看了一眼正在專心開會的傅斯年,斟酌了一番,還是走過去,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閣下,我剛剛接到訊息,顧姐她……”
“我不是跟你過,從今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女饒名字嗎?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傅斯年擰起眉頭,不悅地瞪他一眼。
與會人員一聽總統先生髮飆,嚇得抬起頭來,感受到氣氛的冷凝,大家大氣都不敢喘。最近他的心情差到極點,大家都過得很水深火熱。
“可是……”徐勇楠還想。
“沒什麼可是,繼續開會!”傅斯年打斷他的話。
這兩,顧雲憬其實還是有去醫院看孩子的,只不過都是挑的他忙公務的時間去,一聽他去了,又像是躲瘟疫一般,迅速從應急通道匆匆離開了。
她還真是能幹,他讓她滾,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面前,她就真的在他的世界裡滾得徹徹底底的!連工作也直接辭了!
越想越氣憤,傅斯年發洩般地將手機往會議桌上一扔。
與會人員互相遞了個眼神,把頭埋得更低了,生怕自己一個不心就成了總統先生的炮灰。
接下來的會議,傅斯年開得很心不在焉,總覺得心裡被什麼東西硌著,不出的難受。
好不容易,會議才終於結束,他起身,匆匆回了辦公室。
徐勇楠到底還是不放心顧雲憬的傷情,接了傅斯年交待給他的工作任務後,便離開他的辦公室,撥通了一個電話。
“什麼?顧姐不願意用麻『藥』?”聽到那邊的人的話,他皺起眉頭。
“什麼麻『藥』?怎麼回事?”身後,傳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
“閣……閣下!”徐勇楠轉回身,就見傅斯年站在他一米開外。
“剛才你在電話裡什麼,顧雲憬受傷了?”傅斯年的聲音裡透著對她藏不住的擔心。“我剛剛接到訊息,是顧姐的父親不知道什麼原因,拿了一把刀就要殺他的二婚妻子,顧姐是稍後趕到的,為了阻止她父親,她的肩膀上被失手刺了一刀,送去醫院後,醫生傷口很深,需要打麻『藥』
,然後進行縫合處理,但是顧姐卻怎麼都不願意配合。”徐勇楠將他目前瞭解的情況全都一五一十告訴了面前的男人。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一聽顧雲憬受了重傷,傅斯年重重地盯了他一眼,腳已經先他大腦一步往電梯的方向大步邁去了。
“我剛剛一直想跟您彙報,可您不是不讓我嗎?”徐勇楠委屈地聲抱怨了一句,隨後趕緊跟了上去。
………………
“這位姐,不打麻『藥』就縫合傷口的話,是會很疼的,你一定忍受不了。”醫生還在不停地勸著她。
“不用,我能挺得住的,你只管給我縫合就是了。”顧雲憬忍著疼痛。她當然知道會很痛了,不過為了孩子,她是堅決不能打麻『藥』的。
“總得有個不願意打麻『藥』的原因吧!”醫生繼續耐心地。
“其實我是因為懷寶寶了,而且還是雙胞胎,聽打麻『藥』會影響到胎兒。”顧雲憬最終還是將這個原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