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見她臉上現出痛苦的表情,傅斯年扶住她往下墜的身體。
“我的頭好疼。”顧雲憬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要炸裂一般,痛得她難以忍受。
“怎麼會突然頭疼?”傅斯年的臉上寫滿了對她的心疼。
顧雲憬痛得連話都沒精力了,她抱著頭,身體蜷縮起來。
難道是因為『逼』她回憶,所以她才有這種反應的?
傅斯年此時哪裡還有心思讓她去回想那些過往,將她打橫抱起來,就往她的臥室走。
心翼翼地將她抱到床上躺好,再給她蓋好被子。
“怎麼樣,現在還很疼嗎?”他的聲音很輕柔,帶著不盡的疼惜。
“好很多了。”顧雲憬雖然還是很疼,但她不願意在別人面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尤其是他。
潛意識裡,她不想被他認為太弱。他是一個那樣強大的人,她不能差得太遠了。
傅斯年一眼便看出來她在強裝堅強,那一頭虛汗早就將她暴『露』了。這樣的她,讓他心疼無比。
“你先躺一會兒。”給她掖了下被子,他便離開了她的房間。
看著他走出去,顧雲憬內心是不捨的。在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的剎那,她差一點就開口叫住他的名字了,可終究,她只是把那個名字卡在了喉嚨口。
仔細想想,她有什麼資格叫他留下來陪自己呢?
她很搞不懂這樣的自己,明明是應該恨他的,可她卻似乎怎麼都恨不起來。相反,自己的心在一次一次跟他的接觸中情不自禁地淪陷。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她聽到一陣轟隆隆的響聲,卻又不像是雷聲,緊接著,她的房門被人開啟。
她睜開眼,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朝她走過來。
“李醫生來了,你現在方便的話,我叫他進來了?”傅斯年坐在床邊,向她問道。
“這裡怎麼會有醫生?”顧雲憬很驚訝。
她來這裡一了,除了她跟傅斯年外,就是幾個傭人和保鏢啊,哪裡還有其他人?
傅斯年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見她衣服穿戴得很整齊,於是回頭,將李忠勝叫了進來。
李忠勝西裝筆挺,提著他的緊急醫用箱來到她的床前,然後拿出聽診器:“顧姐,您好,請把被子掀開一下,我給您檢查一下心率。”
“還要檢查身體?”一聽還要掀開被子來檢查,一旁的傅斯年擰著眉問道。
“總統先生,我不先聽一下心跳頻率,怎麼判斷病情呢?”李忠勝很無奈地解釋了一句,然後又保證,“不過您放心,我知道分寸,不會『亂』碰的。”
“知道就好。”傅斯年看他的眼神絕對算得上威脅。
這個男冉底在跟醫生什麼啊!
顧雲憬被剛才傅斯年的那席話弄得很是窘迫。
李忠勝在某位總統先生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戰戰兢兢地給她檢查著身體,一邊聽診,一邊按例詢問:“顧姐,剛剛總統先生告訴我,您的頭很疼,能形容一下,是怎麼個痛法嗎?”“就是像要炸開一般,快要忍受不聊那種,”顧雲憬到這裡,才想起旁邊還站著某人,於是又加了一句,“不過休息了一會兒,現在已經好多了,基本上沒什麼痛感,就是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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