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嚴重啊?不就是一塊碎玻璃渣而已嗎?我剛剛在廚房看到你這裡有白酒,拿一點塗在傷口上就好了。再,我現在很困了,不想再去醫院折騰。”顧雲憬很不以為意。
傅斯年又盯著她看了幾秒,最終還是妥協了。
他來到廚房,隨便挑了一瓶白酒,然後折身回到沙發邊坐下。
“一會兒我取玻璃碎片和用酒清洗傷口的時候都會很痛,你確定忍得住?”他再次向她確認。
“放心好了,我皮糙肉厚,沒事的!”顧雲憬得很豪氣衝。
“到時候可別『亂』嚎。”傅斯年瞪她一眼,便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輕輕托起她的腳放到自己膝蓋上。
“哎,我自己來就好。”想到他的潔癖,顧雲憬想把腳收回來。
“別『亂』動!”傅斯年只用一隻手,便將她的腳踝輕易鉗住,然後重新在自己膝蓋上固定好。
這樣真的好嗎?她今晚上洗澡的時候有認真搓腳的吧?
顧雲憬盯著他,意外的是,她似乎並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的不耐煩或者嫌棄來。
趁她不注意,傅斯年將扎進她腳掌裡的碎玻璃一下拔了出來。
“啊!”顧雲憬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不是自己皮糙肉厚,沒事的嗎?”傅斯年揶揄了她一句,但其實他的心裡卻很心疼。
“我就是發一下感慨而已。”顧雲憬嘴硬地回道。
傅斯年抬頭看她一眼:“忍著點,我要用酒來消毒了。”
“多大點的事啊!儘管來好了。”顧雲憬雖是這麼,但還是不自覺地咬緊了牙關。
還真是愛逞強。
傅斯年低下頭,將白酒倒進瓶蓋裡,然後托起她的腳,輕輕地淋在她的傷口處。
“弒顧雲憬疼得腳下意識地往後縮,但又不想被他看扁,愣是又把腳不動聲『色』地放了回去。
“這酒是不是很貴啊?”看他給自己消毒,她問。
“你問的問題還真是清奇。”傅斯年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在在意一瓶酒。
顧雲憬並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好奇怪的,於是不滿地問:“那依總統先生的高見,這個時候我應該問什麼問題呢?”
傅斯年睞她一眼,將她的腳輕輕地挪到沙發上放好,然後將剛才給她上『藥』的那瓶酒都扔進了垃圾桶裡。
“哎,你幹嘛啊?那瓶酒不是才剛開的嗎?”顧雲憬驚呼。
“都沾過你的腳了,還怎麼喝?”傅斯年反問。
“哪有沾過我的腳啊,你不是隔空淋在我腳上的嗎?”顧雲憬辯解。再,就算瓶蓋沾了些,瓶裡的酒也沒有被汙染啊,完全可以喝的嘛!
真是暴殄物的傢伙啊!
還沒等她感慨完,傅斯年便俯身,將她整個抱了起來。“別誤會,我只是看你腿腳不方便,把你抱進臥房而已。”還沒等她問話,他便搶先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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