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真的是被這一連串的打擊氣得衝昏了頭腦，所以他才口不擇言地出那些傷她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那些話的確非常傷人。
“我為當時過的那些話向你道歉。”他擁著她，很誠懇地向她道歉。
“老實講，你那時的那些話確實山我了，不過剛才我已經把仇報回來啦，我們算是扯平了。”顧雲憬很輕快地回道。
傅斯年很心疼地抱著她。時間不可能倒退，他沒辦法收回當時對她過的那些話，唯有現在對她更好，才能儘可能地對她彌補。
“怎麼樣？我的演技是不是能拿奧斯卡獎了？”顧雲憬抬起頭，俏皮地看著他。
傅斯年瞪了她一眼，伸手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剛才他真的以為她誤會他了，害他這一晚都很提心吊膽。這種感覺，他想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忘掉，這樣的滋味真的不好受，他也不想再嘗試。
“你就不能輕點嗎！”顧雲憬伸手『摸』了一下腦門，語帶不滿。
“輕了還叫懲罰嗎？”傅斯年睨她一眼。
“氣鬼！”顧雲憬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老實講，你就不怕我扔下國代表團不管，跑來找你？”傅斯年又問。當時，他真的很有衝動之下，什麼都不顧，跑去找她的。
“你不會的。”顧雲憬很肯定地回道。
“為什麼？”他饒有興致地問。這個女人難道會比他自己還要更瞭解他嗎？
“因為你是傅斯年啊！”顧雲憬回答得理所當然，“你是我見過最有原則、最有擔當的男人，所以你不會那樣做的。更何況，我這不是安安靜靜地待在這裡，哪裡都沒有去，等著你來找我嗎？”
傅斯年很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
“我把你排在第二位，你心裡不會難過？”他又問。
“我要是連這點事都計較的話，就不會選擇你了，那以後可能會有吃不完的醋和生不完的悶氣。”顧雲憬回道。
要是換成一般人，如果他沒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可能她會生氣。但傅斯年不一樣，他是一國總統，首要考慮的事情必須是國家。再，她不就是因為他這樣的擔當，所以才喜歡上他的嗎？
“你”傅斯年微眯雙眼，眼神複雜地看著她。
他不清楚，她到底是太懂事了，還是對他不夠愛。
“怎麼樣？是不是很感動？”顧雲憬邀功般地向他問道。
不想讓她太得意，傅斯年板起臉：“起來，你今晚嚴重失職，好是來為我工作的。”
“總統先生，您哪需要我啊？您的阿拉伯語得那麼溜，我跟著你才是累贅吧！”顧雲憬不以為意地回道。
反正有她沒她，他都能毫無障礙地跟國代表團的人交流，所以她才任『性』地決定要這麼做來嚇唬他一下的。
這女人，完全跟他認識的那些名門淑女都不一樣，傅斯年很慶幸，還好沒有錯過她。
“哎，不過想想，心裡還是有點堵啊！”想到一件事情，顧雲憬皺起眉頭。“怎麼了？”見她這樣，傅斯年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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