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總統先生!”看到他,她本能地叫出口。
“還叫我總統先生?”傅斯年擰眉。
“啊?那那我叫你什麼?”顧雲憬其實也知道她不應該再這麼叫他了,但過了這麼久,她早已把這個稱呼叫習慣了啊,再改稱呼,總感覺很彆扭。
“你呢?”傅斯年反問。
“我叫不出口。”顧雲憬老實回道。
“校”出乎她的意料,這次傅斯年竟然一點都沒有為難她。
還沒等她捋清他到底是在搞什麼鬼,他突然用力將她拉過去,然後以吻封緘。
這個男人,幹嘛老是用這一招啊!
顧雲憬反抗,可她越是掙扎,他就吻得越深。
最後,她只得放棄。
想想真是夠窩囊的。
吻得兩人嘴都麻了,傅斯年才不舍地鬆開她的嘴,然後得理直氣壯:“我有的是治頑固之饒辦法,現在叫我的名字試試。”
“你你這是『裸』的威脅!”顧雲憬臉漲得通紅。
傅斯年沒管,直接把她摟過來,然後朝她的唇壓下去。這次,他比上次更加肆無忌憚。
顧雲憬知道反抗無效,所以只好被動地承受。
“還有沒有意見?”鬆開她的唇,他問。
這次,顧雲憬哪還敢再有意見啊,即使有,也只能默默地在心裡保留。她搖了搖頭,表達自己的態度。
原以為她妥協就會沒事了,可沒想到接下來迎接她的又是傅斯年一個出其不意的吻。
“你口不對心,所以罰你。”他給出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顧雲憬敢怒不敢言。
他這是獨裁!是!
“怎麼?還有意見?”看她的臉漲得通紅,傅斯年心情出奇的好,“我這人很民主,有意見儘管提。”
沒有!絕對沒有!
連吃了好幾次虧,顧雲憬趕緊搖頭。怕他再『亂』來,她拿手把嘴捂得嚴嚴實實。
實在是對她這樣可愛的表情沒有任何抵抗力,傅斯年強忍著要她的衝動,起身下床。
“你要走了?”看他在穿外套,顧雲憬問。
連她都沒有意識到,她的這句話帶著多濃的依戀和不捨。
“怎麼?捨不得?”很滿意她的反應,傅斯年回頭看她。
“我哪有!”被他這一,顧雲憬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有多不矜持,趕緊心虛地低頭否認。
傅斯年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半個時後我還有一個重要會議,再不趕過去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