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颯被逼到了絕路,已經無路可退。
徐颯沖上去,拉住畫柔的手,凝視畫柔的眼睛,“畫柔,我願意為你做婚服,願意為你做一切,你嫁給我吧。”
畫柔看著徐颯清澈的眸子,她等徐颯這句話,等了整整六年之久,畫柔流下激動的淚水,有力的抱著徐颯,“颯,你這個木頭,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六年...”
千嶺巖一笑,為徐颯、畫柔二人開心,同時眼眉一挑,挑釁黃鑫。
黃鑫冷哼一聲,道:“畫柔小姐,您說了誰為您訂制婚服,您就嫁給誰,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千嶺巖昂起頭,道:“黃鑫,閉上你的臭嘴,徐颯說要給畫柔訂制婚服,就一定會做的。”
黃鑫不屑,“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一個窮小子、小白臉,大言不慚地說要給畫柔小姐在心靈天衣訂制婚服?你問問掌櫃,一件婚服,要多少錢,你們買的起?”
千嶺巖看向掌櫃,掌櫃道:“我們小店製作衣服精雕細琢,至少要花費數月的工夫,一件的均價在幾萬兩黃金左右。可是你小子太刁難人,至少要過十萬的。”
千嶺巖一笑,道:“我還以為有多少錢,十萬兩黃金,連件像樣的上等氣具都買不到,這區區十萬兩黃金,對我來說就跟沒有一樣,徐颯自然也是這樣。”
“打腫臉充胖子。”黃鑫鄙夷說道:“不過,我連充胖子的機會,都不會給你們。掌櫃,我要為畫柔小姐,訂制一件婚服,按照你們店裡的規矩,一次只能為一個客人訂制一件衣服對吧?”
黃鑫冷冷一笑,徐颯有些不知所以,問千嶺巖道:“他什麼意思?”
千嶺巖氣的跺腳,“徐立風,能不能長點兒腦子,他要是為畫柔做了婚服的話,你就不能在心靈天衣為畫柔訂制婚服了。”
掌櫃點點頭,道:“道理是這個道理,一件衣服,一個客人的名字。不過,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是這位名為徐颯的小夥子先來,於情於理,我都該先為他服務。”
徐颯等人大喜,雖然不管婚服是誰訂制的,畫柔都會嫁給徐颯。但是,他們爭的是這口氣。
千嶺巖對掌櫃道:“掌櫃的,講究人!”
千嶺巖豎個大拇指,掌櫃調笑,“我就是閑的慌,幫你們這些只會出難題的臭小子。”
“嘿嘿。”千嶺巖傻傻一笑。
黃鑫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冷眼看著掌櫃,威脅道:“老掌櫃,我可是認識你們東家萬難敵啊。您辛勤工作數十年,不想在最後的時刻,晚節不保吧?”
“你卑鄙!”
徐颯大罵,黃鑫一副沒有所謂的樣子。千嶺巖知道徐颯的脾氣,如果因為他自己的原因,而讓老掌櫃失去了工作,徐颯一輩子都會不開心的。
千嶺巖也動了怒,道:“黃鑫,你不要欺人太甚。”
老掌櫃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既然東家這麼厲害,還要我這個掌櫃幹什麼?他東家有本事,他來當掌櫃啊!”
這就是霸氣,千嶺巖都被驚豔了。老掌櫃有本事,怕他什麼東家。
千嶺巖道:“老掌櫃,這萬難敵我倒是也認識。我倒要看看這萬難敵,敢不敢觸我的黴頭。”
“小夥子,我一個老頭子,只是個裁縫,可是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強壓我低頭,萬難敵也不過是個小小的東家,沒有萬難敵,我一樣開我的裁縫鋪。”
“呵,一個小白臉,一個臭裁縫,怎麼還裝上了?老子在你做好婚服之前,讓萬難敵炒了你,接下來的掌櫃,我就不信他有你這麼傻逼。”
這還真是釜底抽薪的一招,千嶺岩心道,看來我得好好跟萬難敵談談,給他點兒壓力了。
千嶺巖就這麼想著,門外又進來一個驚豔的女孩兒,千嶺巖驚聲道:“月兒,你怎麼會在這兒?”
秋月兒經過黃鑫身旁,驚鴻一瞥,鼻孔中還留有秋月兒身上暗香,讓人迷醉。黃鑫心裡極其不平衡,憑什麼千嶺巖這個小白臉身旁,都是這樣的天姿國色。
秋月兒和眾人見禮,尤其是看到千嶺巖,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嶺巖,你不是讓聚財給你送銀子來嗎?我知道你在萬寶鎮,為了和你見一面,當然主動請纓了,而且我們和萬寶樓還有些生意往來。我打聽到,你在樓裡的心靈天衣,這不過來找你嘛。各位,咱們走,我請大家吃飯。”
“月兒等等。”千嶺巖面色不善的看向黃鑫,道:“我遇到點兒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