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千嶺巖跟著緣千玉,從客廳走到了緣千玉的臥房。
緣千玉隨口說道:“嶺巖,你覺得萬寶樓客房的環境怎麼樣?”
“寬敞明亮,幹淨大氣。除了價格讓人吃不太消,別的確實沒有毛病。”
“那就好。”緣千玉把千嶺巖推倒在自己床榻上,嫵媚的一笑,道:“既然你覺得環境可以,為什麼不趁此機會,踐行一下,我們兩位母親的性教育語錄?”
千嶺巖還沒等反應過來,緣千玉雙腿分開,已經跨在了千嶺巖的腰上。緣千玉有一半狐族的血脈,那種狐族女子致命的誘惑力,讓千嶺巖血脈僨張,渾身滾燙。
緣千玉伏在千嶺巖的身上,在千嶺巖的耳側輕輕喘息,千嶺巖緊閉雙眼,要是這時候,千嶺巖看一眼緣千玉,必將陷入瘋狂。
千嶺巖道:“千玉,要是沒有三叔的允許,做了出格的事,他會殺了我的。”
“真小家子氣。我問你,得到這世上最美、最善良、最愛你的緣千玉,和你的命,你選哪一個?”
千嶺巖不假思索,真心地發自肺腑的說出答案,“當然是千玉你。”
緣千玉咯咯笑了,“這不就好了?放心,我爹肯定不會忍心讓他女兒守活寡的,你死不了。”
緣千玉的笑聲也是這麼讓人迷醉,千嶺巖的心裡就像有萬只貓爪在輕撓一般的難以平靜。
“千玉,我覺得還是等咱們成親的那一天吧,這樣是不是太隨便了。”
“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你和月兒,和銀娜,怎麼就那麼隨便啊?”
千嶺巖忽然反擊,抱住緣千玉的柔軟細膩的腰肢,翻身把緣千玉放在身下,道:“千玉,月兒你也知道,那是龐驍勇給月兒下了藥。巧合之下,我也喝了那個藥,才和月兒結合的。雖然不是本願,但我現在心裡還是覺得對不起月兒,她只是個小姑娘,她應該開開心心的,在新婚之夜,把她的最美好的一夜給她的夫君。可是我卻剝奪了她的這個機會,我能做的只有接下來的日子,好好待她。”
“銀娜就更不用說了。當時我被她按在床上,嘴裡要是敢蹦半個‘不’字,她就要咬斷我的脖子了。”
緣千玉輕咬嘴唇,那種美麗迷人,讓人心動不已,千嶺巖既想要佔有她,而她的美麗清純又讓人生不起邪念。
“好吧,我們母親性教育語錄的實踐也不急在這一時。可是,在我們成親之前,你要是敢和別的女人實踐那個語錄,我就咬斷你的脖子。”
緣千玉可愛的露出她潔白的牙齒,千嶺巖忍不住去用嘴唇堵上緣千玉的嘴。
激吻之後,緣千玉拍拍千嶺巖的肩膀,道:“我們去找徐颯和畫柔吧。我為了去找你,把他們兩個丟下了,別讓他們等久了。”
“好。”
等千嶺巖、緣千玉一起找到徐颯和畫柔,他們才發現緣千玉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徐颯沒心沒肺,一直都沒注意到緣千玉不見了,和畫柔玩的可開心了。畫柔這個陷入愛河的少女,巴不得和徐颯獨處,緣千玉不見了才最好。
千嶺巖和緣千玉出現,畫柔和徐颯獨處的幻想破滅。
徐颯老遠就看到千嶺巖,和千嶺巖招手,喊道:“千嶺巖,這兒!”
千嶺巖和緣千玉走近,千嶺巖笑道:“徐立風,玩啥吶?”
“聽聽戲,看看雜耍啥的。”徐颯湊近千嶺巖的耳朵,悄悄補上一句,“買不起東西,就能看看。雜耍還好些,熱鬧!老家夥們唱戲就不一樣了,嗚嗚呀呀的,還貴。”
千嶺巖翻白眼,道:“你懂什麼,那老藝術家們都是戲曲巨擘,想聽他們唱戲,有錢也買不到座臺。你不懂戲,就別瞎說。”
“切,說的就好像你懂戲似的。”
千嶺巖被拆臺,瞪眼說道:“我不懂,但是不瞎說,總比你強吧。”
徐颯道:“行了行了,我不和你抬槓。關鍵是,咱們沒有錢,啥都買不了啊。”
千嶺巖道:“畫柔和千玉有錢,她們想買就買,咱們跟著拎東西吧。”
緣千玉聽到千嶺巖的話,雙手贊成,徐颯、畫柔都沒有意見,眾人轉路叫上嚮明瑩,五人一起出發了。
女孩子喜歡的主要就是胭脂水粉、珠飾新衣之類,所以眾人先去裁縫店走上一遭。
萬寶樓衣飾老店,店名心靈天衣。心靈暗合手巧二字,天衣自然是說他們店裡的衣服,如同天娥織成,織女縫就,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