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父言語不善,千嶺岩心裡一緊。想當初,他們方位使就是被爍三平被垃圾一樣丟掉,這擱誰心裡,也是個解不開放不下的結。
北替千嶺巖說話,道:“爹,主人他和老主人不一樣,他對我很好的。”
北父道:“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爍三平的兒子,也是無緣無故就要殺人嗎?”
“這不是主人的錯,都是他!”北指著那個招待,道:“他故意刁難我們,讓我們坐最差的位置,還罵人。”
南父、北父冷眼一掃,那個招待都要哭了。在北叫衛隊長爹的時候,招待就知道自己撞槍口上了,刁難衛隊長的女兒,簡直和找死沒什麼兩樣。
“兩位大人,這都是誤會,誤會。”
“哼!”
小北是特別招人喜歡,他們老一輩的東西南北也是最喜歡小北。
南父道:“小北,南伯伯替你出頭。”
“南伯伯,要不就算了吧。”
“小北,你受了刁難,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南父的態度異常強硬,喝道:“這兒誰是主事,給我滾出來!”
天下一餐的主事是個四十多歲的富態商人,主事在旁也聽人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急忙見禮道:“兩位大人,咱們都是給萬家當差的,大家都是一家人,千萬別傷了和氣。”
“一家人,你讓我侄女到這種最次的地方用餐,還敢出言侮辱?”
“這...”富商一腦門子冷汗。
南父冷冷說道:“該不會你們是看我們衛隊長是新來的,故意刁難,想要給我們個下馬威吧?”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富商急忙否認。
衛隊長是直接能和萬家高層遞上話的人,刁難他們,和找死有什麼區別,這誰能蠢到去找衛隊長的不自在。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北父也上了火,若是因為自己工作的問題,讓女兒受到刁難,他不找回場子,還怎麼當這個父親!
北父手已經按到刀上,那富商忙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富商瞪著那個招待,立即變了臉色,一腳把招待踢飛,道:“你奶奶個腿的狗崽子,說為什麼為難大人的千金!”
招待往人群裡看,那個黃鑫早就跑的沒了蹤跡,他就是咬出黃鑫來,別人也不見得信他。
招待磕頭求饒,“大人小人錯了,是小人有眼無珠,沖撞了令千金,饒命啊,饒命啊。”
富商喝道:“成事不足的廢物,你結下工錢,給我滾蛋!”
招待一臉苦瓜色,他不僅沒有得到任何的好處,還被炒了魷魚,楞在當場,直到富商又補給他一腳,他才連滾帶爬的跑去結工錢。
富商面對南父、北父,又是喜笑顏開,道:“兩位大人,千錯萬錯都是小店的過錯,還請兩位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小北也覺得這樣挺好,便對南父道:“南伯伯,就這樣吧。我都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南父道:“也好,剛好問問你南的事,他沒和你在一起,有任務?”
富商忙道:“幾位吃飯,一定要給小店一個賠罪的機會,小店給幾位免單。”
北父道:“不用了,我們要回衛隊去,我那兩位大哥正想知道東和西的狀況。明瑩,你和我們好好說說,你們最近過的如何。”
千嶺巖急忙獻殷勤,道:“北伯伯,方位使的事,我也清楚啊,咱們一起吃個飯吧。”
北父道:“不用,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吧,我們走了。”
小北道:“爹,沒有主人的吩咐,我不能擅自離開主人。”
北父不悅的看著千嶺巖,千嶺巖急忙道:“北姐姐,你和北伯伯好不容易父女團圓,你就和北伯伯一起去吧。”
小北看著千嶺巖,道:“謝謝主人。”
千嶺岩心裡不舒服,道:“北姐姐,你能叫我嶺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