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德水敞開衣襟,露出前胸上,釋光留給他的掌印。孫德水道:“五娘,給我上藥。”
蝕五娘魅惑一笑,麥色的纖細十指,抹上藥膏在孫德水前胸銷魂的摩擦。
孫德水享受的閉上雙目,蝕五娘把身體貼近孫德水,嘴唇靠上他的耳側,嬌媚地說道:“大人,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奴家可想死你了。”
孫德水心懷怨念的說道:“還不是李安,非讓我去督運補給。媽的真會給老子找活幹。”
“那都是些什麼補給呀,還要讓您親自押運?”
孫德水仔細想想,道:“也沒什麼,就是些皮甲、糧草、馬匹、弩箭啥的,對了還有些訊號彈,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了。”
蝕五娘暗暗一笑,李安要馬匹,無非是想要加強流動佈防,防止她再次把人族的佈防關系捅漏出去,而訊號彈是為了快速聯系,加強防守。這從另一個方面說明瞭,蝕五娘還沒有暴露。
蝕五娘中指一彈,在孫德水的酒杯裡彈進一小塊藥屑,喂孫德水喝下加了迷藥的藥酒。孫德水飲酒之後,便陷入死沉的睡夢,蝕五娘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深夜夜裡,釋光頂著寒風,從軍營出門。釋光左右觀看,確認四下無人之後,加緊了腳步。
釋光剛出營門不足一裡地,忽然聽到響動,低聲喝道:“什麼人?”
千嶺巖從黑夜中現身,道:“釋光小師傅,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外面?”
釋光讓千嶺巖驚出一身汗,長嘆口氣,道:“唉,我當是誰,嚇我一跳。今天白天翠翠不是被孫德水那混蛋嚇壞了,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決定還是去看看翠翠。”
千嶺巖明確來去,道:“原來是這樣。你心裡還是掛念她的,為什麼非得這麼為難自己,你就不能還俗嗎?”
釋光順著寒風,苦嘆一聲,道:“千嶺巖,我心裡的苦處,你是不能理解的。”
這是釋光和翠翠自己的事,千嶺巖一個外人不好多說。
千嶺巖只能說道:“釋光小師傅,你好好把握,快去找翠翠吧,天挺冷的。”
“好,我去了。”
釋光告別千嶺巖,千嶺巖則還是盯在原地。千嶺巖來此的目的,乃是為了盯梢藏於人族內部的奸細,沒想到卻碰到了釋光偷偷跑出來和翠翠相會,弄得還有些尷尬。
千嶺巖等人已經守了好幾天了,妖族軍隊的補給不會想人族這樣供應的如此及時,因此妖族再過不久就會有大動作,他們是拖不起的。所以細作的情報對妖族而言至關重要,千嶺巖堅信,那個細作一定會在最近出門去傳遞情報。
釋光走後不久,千嶺巖繼續留守,正好看到一人黑衣蒙面,避過崗哨,急速出了軍營。
千嶺岩心道:“狐貍終於露出狐貍尾巴了。”
千嶺巖悄悄跟蹤黑衣人,想要看看他究竟要到哪兒去,如何給他的妖族同伴傳遞訊息。等查探明白,千嶺巖便可將其一網打盡。
黑衣人異常警覺,千嶺巖不敢跟的太近,只能悄悄尾隨。黑衣人趕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路,到一處樹林忽然停下,只聽他啪啪拍了兩下手掌,林中忽然躍出有六個黑衣人來。
千嶺巖離得太遠,風聲太大,千嶺巖怕聽不清他們說話,小心靠近。
千嶺巖身手極佳,能將自身動作的聲音融於風中,不引起敵人警覺。
黑夜中,千嶺巖藝高膽大,就藏在黑衣人身旁不遠的一棵大樹上面,那夥黑衣人也沒有發現千嶺巖的蹤跡。
黑夜之中,而且寒風四嘯,聲響頗大,千嶺巖不需要太過於小心。只是遠處,不知為何有金色光點頻頻閃爍,時長時短,照耀過來,正對著千嶺巖藏身的大樹,千嶺巖不得不小心謹慎。
好在黑衣人也被光點吸引,都沒注意到千嶺巖藏身的地方。
那從軍營出來的似乎是眾人領頭。領頭道:“這光點怎麼回事?”
手下一人道:“老大,屬下也不知道。可能是這山裡有什麼寶貝?”
“寶貝?”領頭一聽也有道理,言語神色都表現出有些意動。
手下道:“老大,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不!寶貝先不著急,今晚叫你們來是有要事和你們說。”
千嶺岩心說終於到重頭戲了,我倒要聽聽看,你們能把人族的佈防摸的多麼透。
領頭道:“今天叫你們來,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到明天,你們給我殺了一個叫常維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