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嶺巖見千嶺泠面露疲態,心裡咯噔,問道:“嶺泠,昨夜...你幹什麼了?”
千嶺巖有此一問,千嶺泠眼神慌亂一閃而過,支支吾吾說道:“沒...沒幹什麼啊。”
千嶺岩心說:“這裡就只有我和嶺泠兩個人會用冰雪訣,打傷花晴的事,不會真是嶺泠幹的吧。”
千嶺巖道:“嶺泠,你和哥哥說實話,昨晚你到底幹什麼了?”
千嶺巖神態異常嚴肅,千嶺泠有些害怕,道:“行了,行了,跟你說不就完了。這麼大點兒事,至於嗎?”
千嶺泠見瞞不過去,道:“昨天我去千玉房了,鬧到半夜,這不都沒睡好。”
“啊?你去千玉房幹什麼?”
千嶺泠面色羞紅一閃,裝起膽子,道:“閑著沒事,和我堂妹比比大小,你管的著嗎?真是。”
千嶺巖一腦袋黑線,還以為昨晚打傷花晴的事是千嶺泠做的吶,原來是到千玉房裡,比...千嶺巖腦補香豔的一幕,鼻血差點兒流出來。
千嶺巖強裝正經,幹咳兩聲,道:“嶺泠,以後別鬧了。”
“我怎麼鬧了。倒是你,大清早的,整這麼嚴肅幹嘛?”
千嶺巖神色立即哀傷下來,道:“昨夜,花晴被打傷了。而打傷她的人,用的氣訣竟然是我們千家的冰雪訣。”
“冰雪訣?”千嶺泠大呼一聲,然後大驚地看著千嶺巖,道:“哥,你...”
千嶺巖真是一點兒脾氣也沒有了,也不怪千嶺泠懷疑自己,就是千嶺巖自己都懷疑自己。
千嶺巖只能無力的辯白,“不是我,真不是我!”
鬼四冷哼,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你不要往你妹妹身上潑髒水,昨晚那個人無論身形、聲音都是男人,你是賴不到你妹妹身上的。”
現在有一個暗藏的會用冰雪訣的人,這個人偷襲花晴,很可能不是善類,只是千嶺巖想不通,他用冰雪訣,問火之靈珠——龍炎珠的事幹什麼?
無論如何,千嶺巖今天是說不明白了。
“哼!鬼四,我千嶺巖就是再小人,也不會那我妹妹做擋箭牌。今天,我告訴你們,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們愛信不信。”
鬼四不屑和千嶺巖說話,側首不去看千嶺巖。
千嶺泠心裡卻相信著千嶺巖,道:“嶺巖哥哥,我相信你。”
千嶺巖一笑回應千嶺泠,千嶺泠心裡抹蜜一般的甜蜜。
花晴嘆息,道:“鬼四,收拾好東西,我們走吧。”
“可是,你的傷...”
“不打緊,趕路吧。”
花晴還是信不過千嶺巖,生怕千嶺巖會對他們二人不利,因此冒著傷勢,也要脫離千嶺巖這張“虎口”。
花晴和鬼四離去,千嶺岩心裡滿不是滋味的站在大堂。
忽然,千嶺巖感受到背後陰涼,立即轉身,只見小月行會的會長趙牧涯和常賦現身。
趙牧涯滿面恨意看著千嶺巖,要不是千嶺巖擠兌,他怎麼能睡這麼貴的上房。
趙牧涯憤恨千嶺巖,卻沒有殺意。千嶺巖剛才感受到背脊發涼,難道只是錯覺?因為自己身後除了趙牧涯,就是那個看起來毫無特別的常賦了。
一番休整之後,千嶺巖等人趁著白日氣溫尚暖抓緊趕路。初冬時節,就已寒風凜冽,有刺骨之感了。
千嶺巖等人是和趙牧涯他們分開趕路的。一來雙方有仇,見面顯得尷尬,二來,趙牧涯他們是進軍旅,千嶺巖這一次卻打算獨自為戰。畢竟龐左文和自己有仇,他手下的十妖兵也都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