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千嶺巖和星是敵又似友,二人關系一言難盡。
陰陽天陣的陣芯石柱,其實不是石質,而是玉質。只因千年洗涮,玉柱表面黑硬,看起來像是石頭似的。現在玉柱被星一掌打碎,其中玉質的軟潤也暴露出來。
千嶺巖看到這玉質的碎片,感覺這質地奇特,不是凡物。想來陰陽門創派祖師拿來做陣芯的東西,肯定差不了。
千嶺巖喚來手下人,道:“把這些玉石先送出去。”
“是!”
一連三日,手下幹活,千嶺巖和雷鳴乘著在雷澤轉悠,雷鳴問千嶺巖是如何遭到了白飛花的暗算。
千嶺巖帶著雷鳴,故地重遊,那片沼澤對千嶺巖而言,是陰冷的,事到如今,千嶺巖似乎還能看到自己鮮血灑落的樣子。
雷鳴道:“那個白飛花為什麼暗算你?”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讓我喂泥沼王,她好逃命吧。”
千嶺巖聽到雷鳴身上弱弱的電流聲音,他殺心已起,雖未明言,但電流的躁動暴露了他的內心。
雷鳴目光猛的一抬,對千嶺巖道:“千嶺巖,我感覺有人來了。”
“有嗎?”千嶺巖四下張望,見茫茫的飛電雷澤悄無聲息,哪有半個人影。
“雷鳴,你神經了吧。”
雷鳴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疑惑,道:“可我心裡就是有這種感覺。”
雷鳴抬起頭,向一個方向望去,千嶺巖隨著,仍不見人來。
千嶺岩心道,可能是雷鳴太累了,我帶他回去休息吧。
“雷鳴…”
“千嶺巖,你看!”
遠處,有兩個模糊的影子,向千嶺巖、雷鳴二人賓士,影子越來越大,人形漸漸清晰。待得近了,千嶺巖清楚的看到這兩個人影是一男一女。
男子剛猛英俊,女子青春美麗,二人生的倒是俊俏。
男子,千嶺巖是不認識,可是女子,正是千嶺巖剛才和雷鳴談起的白飛花。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千嶺巖語氣不善,道:“白飛花,好久不見啊。”
白飛花也是一驚,“千嶺巖,你沒死?”
雷鳴是暴脾氣,一聽此人就是白飛花,殺氣暴漲。
在雷鳴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雷鳴一抬手,掌心粗的雷流爆射白飛花。
白飛花和雷鳴的差距甚大,這一擊就能要她的命。可是白飛花敵不過雷鳴,不代表她身邊的男人沒本事,雖說這個男人也並非雷鳴的對手。
男子挺身替白飛花擋下雷流,他的氣術雷盾一觸即碎,身體被雷流擊中。因為男子也用雷之氣,所以雷流的屬性傷害對他很低,讓他只是受了輕傷。
男子為己受傷,白飛花心疼不已,道:“影哥,你沒事吧。”
男子擺擺手示意白飛花安心,然後抬頭看著雷鳴,道:“雷鳴,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雷鳴冷哼,道:“我若是不想死,閻王也不敢收我。不過話說你認識我?”
男子笑道:“不光認識你。千嶺巖,好久不見了。”
千嶺巖從雷鳴眼中同樣看到了迷惑,“你到底是誰?不說明白,今天就不要走了。在我和雷鳴手裡,你們最好不要動一點兒歪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