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籍道:“現在去找噬心草怕是來不及了,但囚籠草的效果和噬心草差不多,只是見效慢點兒。藥王,可準備好囚籠草了嗎?”
“早已備好,柳醫師,莫醫師,請!”
三日後,藥王盛典的第二輪比試,另行出題,重新舉行,只不過這一次,柳籍和莫遠沒有參加,因為他們二人已經是第二輪比試的第一第二名了。
柳籍、莫遠二人獲得前兩名的事,已經公佈,他們二人在最快的速度,提出最有效的解決方法,而且實踐成功,其他人非服氣不可。他們就是不服氣,也沒有什麼用,因為這事是李荏良說了算呀。
自從楊瑛戰醒轉,楊剛戰天天拉著柳籍和莫遠喝酒,說不盡的感激、佩服,千嶺巖、緣千玉、柳傲霜和金聚財他們該著好運,天天蹭酒席,大吃大喝的。
楊瑛戰雖然已經醒轉,但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但柳籍、莫遠醫術奇高,三日之後,楊瑛戰已經能下地行走了。
楊瑛戰死裡逃生,感激萬分,道:“柳大哥、莫大哥,救命之恩小妹無以言謝,小妹以茶代酒,敬兩位哥哥一杯。”
柳籍、莫遠舉杯,“分內之事,無需言謝。”
說罷,三人同舉杯,一飲而盡。
他們推杯換盞,千嶺巖自己喝自己的,大口吃肉,簡直跟在自己家裡一樣。
千嶺巖正吃喝的開心,時不時還偷偷拉拉緣千玉軟軟的小手,快活不已,金聚財拿胳膊捅了千嶺巖一下,眼珠上挑,讓千嶺巖說事。
千嶺巖這才理會到他還有正事,便對楊剛戰說道:“楊將軍,這位乃是我的朋友金聚財,他有點兒事要和你說。”
楊剛戰看著金聚財,道:“這位小兄弟,有何事要說?”
金聚財笑道:“將軍,我乃是金家商會的會長,想問一下,將軍行軍打仗,可還需要傷藥?”
“這話說的,眼下戰事連連,最需要的就是刀劍、傷藥呀。怎麼金家商會,也做傷藥生意?”
金聚財道:“實不相瞞,小店藥品生意剛剛起步,想請將軍照拂一二。”
楊剛戰沉吟,道:“我領兵打仗,用的傷藥都是最好的,士兵的生命,可是不能玩笑的。”
金聚財大笑,道:“將軍沒用過我金家商會的傷藥,怎麼敢說您用的傷藥是最好的吶?”
“哦?”楊剛戰兩眼放光,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有更好的傷藥?”
金聚財道:“將軍,實不相瞞,金家商會的止血散和生肌丹,乃是由柳醫師和莫醫師負責的,藥品的質量我已經和其他商會的藥品,進行了比較。比較藥效,看來還是這兩位醫師技高一籌呀。”
說著金聚財遞上兩個瓷瓶,道:“將軍如若不信,可以試驗試驗。”
楊剛戰接過瓷瓶,嘆道:“兩位的醫術我深有體會,這是情理之中啊。好!只要金家商會的藥品勝於他家商會,我定會再與你聯絡,於公於私,我都會照拂你金家商會的。”
這又是一大單生意,金聚財笑的合不攏嘴,“多謝將軍。”
如此,金家商會籠絡了軍方這一巨大客戶,開張大吉!
又三日,藥王盛典的第二輪比試結束,同樣放出榜來。
第一第二,板上釘釘,正是柳籍、莫遠二人。
辯論題看似是考驗藥方,實則還是偏醫道多一些。這一輪,偏向醫道,柳傲霜身為柳籍、莫遠的親傳弟子,不費功夫,奪得第三名。
第四名乃是桂家首席郭尊禮奪得,楊芒緊隨其後,奪得第五名。
這一輪,千門可比桂家出多了風頭,前十名千門入選三人不說,還是前三甲,桂家差著十萬八千裡吶。
到了第三輪,也就是決出藥王的關鍵一輪。這一輪參賽者有五十人,每人煉制一種丹藥,官方有各界評審百人,根據丹藥的功用、效力、外觀等等方面,評分論優,決出勝者。
大賽開始,五十名參賽者投入緊張的賽事之中。
這場比賽除了官方的百人評審,還有觀眾、商會主事以及各大宗門代表,若是誰能煉製出效用極高,或者功用奇妙的丹藥,那麼煉丹者可就吃香了,因此這場比賽還有一定的商業性質、表演性質。
為了更好的奪人眼球,這些藥師,煉藥時手發變幻,就和耍戲法一樣。千門三人都是初入藥道,煉丹之術雖然已經通曉,但這氣引藥液,藥液空舞的雜耍他們卻是不會,因此只能按部就班。
郭尊禮老辣,他看柳籍他們一眼,就知道這三人入藥道不久,再結合第二輪的名次,郭尊禮便猜到這三人的老本行是醫師,而非藥師。
郭尊禮心內冷笑,“這三個混蛋,身為醫師,還來這藥王盛典上搗亂。丹方可不是你們醫師隨隨便便就能想出來的,這一輪,我就讓你們知道,你們和真正的藥師究竟有多遠的差距!”
郭尊禮小心擺弄著手裡的藥材,凝練藥液,自言自語道:“只要我煉製出這丹藥,必定震撼世人,歷屆的藥王給我提鞋,我都嫌不配!”
對於藥師,能寫出新的丹方,那是了不起的舉動,因此在藥王盛典上能拿出新的丹方,煉制新的丹藥,是最受人歡迎,也最能得到評審青睞的,郭尊禮有如此自信,不知他煉制的是什麼丹藥。
沒等比賽結束,郭尊禮便已控制不住笑容,彷彿他已經是這屆的藥王一般。郭尊禮不知,他在煉藥時,有一雙毒蛇般的眼睛正在緊盯著他,擁有這雙眼睛的人正是楊芒。
楊芒目若毒蛇,咬緊牙齦,死盯郭尊禮,暗道:“郭尊禮,今日我就要在藥王盛典上打敗你,向天下證明,我楊家藥道高於你郭家。之後我便殺死你為我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