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瞪眼嚇唬千嶺巖,道:“來,好巖兒,先叫聲聽聽。”
千嶺巖認慫,叫道:“香姐?”
“哎,這就對了。”
香香逼著千嶺巖改口,一是為了顯得自己年輕,二就是她現在在外打拼,萬一讓有心人知道她是千道義的妻子,自己不通氣術難以自保,可能會給他們千家添麻煩。
千嶺巖改完口,和秋月兒道:“月兒,這裡的生意怎麼樣了?”
顧徳像蒼蠅一般,總是纏著秋月兒,而且拖延商約執行,秋月兒不知如何和千嶺巖開口,是以面露難色。
千嶺巖見秋月兒犯難,關懷道:“怎麼還有難處嗎?有我能幫的上忙的地方嗎?”
此事不好由秋月兒講明,香香便答話道:“本來商約談定,只剩下一些交接的瑣碎事務,一切還算順利。可是顧家的少爺顧徳拖延商約,因此有些難處。”
“他為何拖延?難道是他想毀約?”
“商約談定,金聚財為得鐵山,讓步頗多,毀約與他並無好處。”
金聚財雖然貪利,但他讓步頗多,千嶺巖是能夠理解的。因為金聚財買賣鐵器,而得金銀,但也是為了人族與妖族的大戰。金聚財多多讓步,也是為了早一日讓人族用到更好的鐵器。
理解了金聚財,那這顧家千嶺巖卻是再難理解了,難道這世上真有有錢不賺的傻瓜?
千嶺巖問道:“這顧家有錢不賺,卻是為何?”
香香抬眉,見秋月兒想起顧徳糾纏面色不悅,嘆息聲道:“這月兒妹妹天姿國色,體生暗香,你千嶺巖不也被迷的神魂顛倒?”
千嶺巖聞言,眉頭一皺,道:“香姐,此話是何意?”
“顧家顧徳拖延商約,怕是覬覦妹妹。”
千嶺巖拍案而起,喝道:“這顧家太也放肆,竟敢打月兒的主意,看我不滅了他顧家。”
千嶺巖為己動怒,秋月兒心中抹蜜,道:“嶺巖,月兒生生世世都是你的人,你不要動怒,免得氣壞了身子。再說,聚財為此奔波勞苦,花費無數的心血財力,咱們可不能浪費了聚財的苦心啊。”
“別跟我提金聚財。不說他我還不來氣,你說他都找了些什麼人來談生意啊,我管他什麼苦心,敢動我千家之人的主意,我非滅了他顧家不可。”
千嶺巖動了脾氣,香香無語,道:“巖兒,咱們好歹講講道理吧。”
千嶺巖道:“香姐,我千嶺巖幾時講過道理?”
香香道:“不講道理,回去我就告訴你四叔,讓你爹請家法,罰你跪祠堂,一個月禁閉,不準出門。”
千嶺巖有些慫了,道:“香姐,這有些狠了吧?”
香香苦口婆心,道:“知道你疼月兒,可咱們千家得講道理不是?這顧德心懷鬼胎,他一直隱伏不動,讓我心裡不安。剛好你此時來了,我也可放心了。你放心,不是不讓你替月兒出氣,只是咱們後發制人,待顧徳先出手,給我們落下口實,怎麼處置他,不還是你說了算?”
……
千嶺巖與香香、秋月兒定計。明日雙方再次會談,香香猜測明日就是顧徳動手的時候,到時千嶺巖跟著二女,伺機而動。
夜漸深了,香香和秋月兒在商會休息,千嶺巖和北早投了店,便回程客棧。
回程共騎,小北一直沉醉在,臥在千嶺巖懷裡的感覺,迷迷瞪瞪的。等到了客棧,小北下了馬,竟稀裡糊塗跟著千嶺巖走,迷迷糊糊就進了千嶺巖的屋子。
燭火閃爍,小北腮紅似醉,美豔動人。千嶺巖看的醉了,竟鬼使神差的反手攬住了北柔軟的腰肢。
小北眼神迷醉,嚶嚀一聲,千嶺巖色心大起,瘋狂的親吻小北。
小北已經迷糊,身子也軟了,倒在千嶺巖懷裡,雙手環著千嶺巖的腰,任由千嶺巖動作。
千嶺巖得寸進尺,色心跳動,鼓動情火蔓延全身,千嶺巖索吻同時,雙手漸漸摸上了小北的衣帶。
北感覺到千嶺巖手上的動作,忽然清醒過來。她為僕,千嶺巖為主,小北心道,主貴我賤,小北今日失身失節是小,若是連累了主人,讓外人說他不分尊卑,茍合下人,可如何是好?
北掙紮著從千嶺巖懷裡出來,道:“主人,小北不能。”
小北不願,千嶺巖失落萬分,情火消下,道:“北姐姐…”
不等千嶺巖多說,小北已不敢再多看千嶺巖一眼,唯恐理智崩潰,陷於與千嶺巖纏綿之中。小北立即退出房門,道:“主人,小北告退。”
千嶺岩心有失落,但看著北離去的身影,千嶺岩心志更堅,心道:“北姐姐,你一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