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柔對千嶺巖道:“千嶺巖,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徐颯,他什麼樣子你還不知道嗎?”
千嶺岩心說,畫柔有理,便對徐颯道:“徐立風,看到李安那邊那四個人了嗎?就是他們打我,你跟我一塊兒,搞死他們!”
徐颯有多厲害,龐驍勇可是領教過,雖說他擒住過徐颯,可那是在徐颯力竭之後,不然勝負真的難定。
徐颯和千嶺巖一樣的難對付,龐驍勇和徐颯交過手,更是深有體會。
此時若是和千嶺巖、徐颯二人硬拼,龐驍勇這邊贏面不大。龐驍勇對眾人道:“徐颯來幫忙,今日事不可為,大家快走!”
千嶺巖兇態畢露,像是吃人的野獸一般,冷笑道:“我擦,打了老子,你們說走就走,當我多好的脾氣是不是?”
千嶺巖大喝:“徐立風,跟我滅了他們四個,放跑一個,一天不準你吃飯!”
“啊?”
一聽沒飯吃,徐颯沖的最快,一道風斬,龐驍勇四人急忙抵禦,流項坤和吳有道二人實力較弱,沒有擋住被斬到胳膊,鮮血飛濺。
徐颯追擊,千嶺巖緊隨其後,吳有道見龐驍勇和李安已經逃走,他和流項坤實力弱,不能打也不能跑,若是這樣,他二人都要折在這裡了。
吳有道是無道之人,他眼珠一轉,毒蛇的眼神正看向流項坤。
吳有道飛速逃走,經過流項坤身邊時,假裝無意,撞到了流項坤的穴道上,流項坤身子停下兩息,趁這段時間,吳有道遠遠逃走,去追龐驍勇他們,而流項坤卻被千嶺巖和徐颯堵上了。
流項坤知道自己是被吳有道算計了,又恨又怒,但更多是恐懼,尤其是在他看到千嶺巖殘忍的眼神之後。
千嶺巖做猛獸獵食的姿態,故意嚇唬流項坤。流項坤負隅頑抗,被千嶺巖毫不費力的攥緊了喉嚨,千嶺巖道:“他孃的,你剛才的本事吶?身為螻蟻,也敢觸老虎的黴頭,當真找死!”
千嶺巖手掌用力,流項坤命懸一線,卻因為被千嶺巖握住了喉嚨而不能發聲,只能嘶啞的哭號。
千嶺巖正要處理了流項坤,卻聽流影喊道:“千嶺巖,此人殺我父親,能否交於我處置?”
千嶺岩心說:“流影喪父之痛,我該給他這個親手報仇的機會。”
“給你,殺這種人,我還怕髒了我的手。”
“多謝。”
千嶺巖放下流項坤,流項坤跪地向流影苦苦哀求,道:“侄兒,饒命,饒命啊,這都是李安逼我的。”
流影冷哼,道:“流項坤你和李安謀劃害我父親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我是你侄兒?今日,我就要用你的頭顱來祭奠我的父親!”
流影以八卦印掌切斷流項坤生機,同其弟流形哭訴上蒼,正告天地,今日他二人為父報仇了。
流影、流形正哭的傷心,忽然徐颯也跟著哭開了。
千嶺巖道:“徐立風,至於嗎,又不是自己家的事。”
徐颯庫嗤庫嗤,道:“你懂個什麼,放跑了那三個人,我三天沒飯吃啊,能不哭嗎。”
千嶺巖趕緊把徐颯拉走,人家流家的人在哭父親,要是聽到徐颯的話非打死他不可。
“行了,別哭了,我就是說說,不會不讓你吃飯的。”
“真的?”
徐颯破涕為笑,千嶺巖也懶得多說什麼了。
流項坤身死,李安敗退而走,如今流影、流形兄弟重新執掌流家,現如今的流家大多是李安的爪牙,樹倒猢猻散,有許多爪牙立時逃跑,還有一些不開眼的,想要奪下流家基業,自理門戶。可是他們也不想一想,李安都沒能保住的基業,就憑他們這些歪瓜裂棗能成什麼事?
剛好,只殺了一個流項坤千嶺巖餘怒未消,就拿這些爪牙出氣,這些爪牙有百十人,統統不是千嶺巖一合之敵,而且他們各懷鬼胎,陣法也不齊,盡數被千嶺巖擊潰。
整肅流家之後,流影算是真正的重掌流家了,他召回流家昔日元老,重新啟用被李安遣散的斬妖士,不過因為李安,流家已損了根基,還需好好緩緩。
千嶺巖與流家有再造之恩,流影留客,請千嶺巖少住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