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千玉、銀娜、畫柔、賈文靜和小白的消失,讓千嶺巖等人心懷惴惴,四下去尋。
找尋半天不見人影,千嶺巖有些急了,對方位使的西道:“西,你騎上我的火龍駒馬上趕到千家,讓他們趕緊派人出來找人。嗯...話你知道該怎麼說嗎?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不要嚇壞了三叔、三嬸。”
西道:“主人放心,屬下就說出來的遊玩的時候,和千玉妹妹失散了,讓大家幫忙找找。”
“嗯,就這樣說。”千嶺巖想起什麼,急忙道:“哦,對了,火龍駒能辨識氣味,但和千玉接觸不長,她的氣味該是嗅不出了。你讓三嬸尋幾件千玉的衣物,讓赤焰火龍駒好好嗅嗅。”
千嶺巖在赤焰火龍駒身上,輕拍兩下,道:“看你的了,好夥計。”
西駕著赤焰火龍駒返回千家,千嶺巖等人則繼續尋找。
千嶺巖耳目聰明,忽然聽到一旁的草叢裡有響動。
千嶺巖追過去,見草叢裡血跡斑斑,賈文靜滿身是血的躺在草叢裡,氣若遊絲。
“文靜姐!”
千嶺巖急忙把姐姐從草叢裡將賈文靜抱出來,北急忙給賈文靜處理傷勢。
千嶺巖從懷裡取出個瓷瓶,那裡面是柳傲霜為了感謝千嶺巖給他特製的傷藥,比起北曾經用來救千嶺巖性命的天蓮回血丹也不遜色。
這樣的靈丹妙藥,柳傲霜贈給千嶺巖的也只有一顆,就是柳傲霜的夫君千道義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千嶺巖急忙將丹藥給賈文靜服下,賈文靜的臉色立刻就好了很多。
千嶺巖的活之氣不能給他人治療傷勢,但也有稍微的恢複作用,聊勝於無。
千嶺巖用活之氣幫賈文靜化開藥力,賈文靜吐出一口淤血,醒轉過來。
千嶺巖看這口淤血,便知賈文靜是被人重拳打傷。刨除小白不算,千嶺巖想不到,帝都附近還有什麼人,竟能突破緣千玉、畫柔、銀娜三人的強大,重創賈文靜。龐家嗎?可是龐驍勇在和自己對峙,還能分身不成?
千嶺巖只是瞎猜,現在賈文靜醒轉,要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還得賈文靜告訴眾人。
賈文靜醒來,看到千嶺巖他們,極為的激動,咳嗽不停。
千嶺巖道:“文靜姐,別著急,你現在的傷勢很重,有什麼話慢慢說。”
賈文靜調理氣息,淚水盈眶,哽咽道:“千嶺巖,小白、千玉他們被捉走了,你快去救他們。”
“是什麼人做的,你記得嗎?”
賈文靜虛弱的搖頭,道:“我根本不認識他們。只知道他們領頭的是一個極美的女子,一席白衣,素紗遮面。我們以為他們是問路的,結果他們二話不說,上來就偷襲我們,捉了小白他們去。那個領頭的女的,還說什麼我姿色平庸,殺了就是了...”
賈文靜五官精緻,不是那人說的姿色平庸之輩,只是她在緣千玉、銀娜和畫柔面前,確實遜色了些。
千嶺巖一聽賈文靜所言,便隱隱猜到那些人是第一美顏世家的韓家之人,只是他們韓家的人到帝都來幹嘛?千嶺巖不知,韓家的人此次就是沖著緣千玉來的。
千嶺巖不管什麼狗屁第一世家,敢碰千嶺巖的人,千嶺巖真的火大了。
“南、北,你們二人留在此處照顧好徐颯和文靜。東、白千本、秋月兒你們跟我來!”
千嶺巖帶著影隊,和滿腔的怒火向韓家之人離去的方向進發了。
鎮子上,一家規格極高的客棧裡,韓家的大小姐端坐桌上,與對面一老者飲宴。
韓家的大小姐名為韓紫芸,自從上次春來客韓紫芸和千嶺巖發生沖突,家族裡立即派出韓家的四大護法之一,也是開山棍易恆的父親,易萊,保護韓紫芸。
易萊一身白袍,白須長留,一副世外高人的派頭。
韓紫芸舉起酒杯,道:“易前輩,這次多虧你出手,我們不費氣力,就擒下了那天肌體的女子,還將上次沖撞我的那女子也捉到手來。紫芸敬您一杯。”
易萊笑道:“小姐客氣,這是易萊身為護法應盡的職責。”
韓紫芸放下酒杯,神色卻有些不悅,但她掩飾的極好,易萊也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