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小子,你竟敢得罪我們韓家,日後有你好受。今日我還有要事,饒你一命,好好珍惜你剩下的日子吧。”
千嶺岩心道,你韓家就是厲害出天去,我也不可能伸著脖子,任你們宰割。
“那邊的小姐,你要是真有本事,今天就讓我好受好受啊,拖到日後,算什麼本事?”
“你...”
韓家小姐被氣得面色又紅又青,易恆不願再於千嶺巖交手,對小姐耳語道:“小姐,我們此行的目的是去帝都,找到那個天肌體的女人。聽聞此女,容顏絕世,又是天肌體,若是把她獻給少主,少主不知道該有多麼歡喜。”
韓家小姐點頭稱是,對千嶺巖說道:“我不和你這鄉下小子計較,日後我會讓你後悔和我們韓家作對的,我們走!”
千嶺巖肚子早就餓了,也懶得和什麼韓家糾纏,就放任韓家之眾離去,自己則和銀娜去春來客享用美食。
金德鎮,金府。
金聚財坐在桌案旁,因為大傷未愈,行動不便,黃梅兒正端著飯碗,給金聚財嘴裡添飯。
金聚財年少多金,又常年在外闖蕩,見識的女子不在少數,可就沒有一個讓他能夠心裡一顫的。直到那一天,千嶺巖帶黃梅兒來時,黃梅兒見到哥哥黃青樹,露出那種美麗的發自內心歡喜的笑容,金聚財的心被觸動了。
金聚財遊走於商場、官場,見慣了逢場作戲,曲意逢迎。一個人是不是真笑,金聚財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黃梅兒面美喜笑,正是金聚財喜歡的型別,是以金聚財對黃梅兒一見傾心,每每思念黃梅兒之時,金聚財都激動的難以自制。
而黃梅兒一心想找的夫婿,正是那種頂天立地的鐵血男兒,本來金聚財是不在黃梅兒考慮的範疇之中的。直到金聚財為民獲罪,在街市杖刑的那一天,金聚財身受鐵杖,後背被打的血肉模糊,金聚財咬著牙,堅挺過來,沒有哭喊一聲,這正是黃梅兒中意的人選。
千嶺巖不在的這幾天,黃梅兒和金聚財的關系更加親密。
金聚財和黃梅兒正在談笑,千嶺巖帶著銀娜就到了金聚財的府上。
一年四季,銀娜著衣極少,而且從不穿鞋襪,即使是在寒冷的初春時節。
銀娜出現,金聚財和黃梅兒不約而同的同時皺了皺眉毛。
金聚財招招手,把千嶺巖引到身旁,在其耳側輕聲語道:“千嶺巖,你看到我有了梅兒,著急找女友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拐賣人口,是犯法的啊。”
“你奶奶的!”
千嶺巖以為金聚財神神秘秘的把自己叫過來是有什麼正事要說,沒想到金聚財竟懷疑自己拐賣婦女,還說什麼自己著急找女友。千嶺岩心道,我搞物件的時候,你還不知黃梅兒是個什麼人吶。
千嶺巖沒好氣的對金聚財說道:“你還真敢說。我正直不阿,俠肝義膽,能幹這壞事兒?”
金聚財道:“可你看這小妹妹連鞋襪都沒穿,衣服也沒穿全,難道不是你硬把人家從被窩裡搶出來的?”
“金聚財,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小娜就喜歡這樣穿衣服,你別跟著瞎操心。”
“這樣啊。”
金聚財和黃梅兒依舊有些不相信,還是用看人販子的眼光看千嶺巖。
千嶺巖懶得解釋,問黃梅兒道:“梅兒姐,最近公務不忙吧。”
“督辦使這活兒就是個雜務,你也知道,能有什麼忙的。”
千嶺巖又問了黃梅兒一些公務上的事,在其位謀其政,千嶺巖既然擔任了督辦使的職務,就要盡心辦事。
黃梅兒處事極為有效,各項公務黃梅兒都已安排妥帖,比千嶺巖自己來幹都好的多。
千嶺巖問來問去,沒什麼好問的,就聊起了家常。
千嶺巖說著,忽然想起自己和銀娜與一個什麼韓家的矛盾,就問金聚財,“聚財,你出外闖蕩,可知道什麼韓家,什麼第一世家的?”
千嶺巖此言一出,金聚財和黃梅兒就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的看著千嶺巖。
金聚財道:“千嶺巖大哥,你竟然不知道第一世家韓家的?!我服你。”
金聚財這麼一說,千嶺巖也有些緊張了,道:“那這個第一世家,厲害嗎?”
“嘿,你也真會問。”金聚財對千嶺巖徹底無語了,道“不厲害,能稱得上第一世家?”
黃梅兒接著說道:“這第一世家,不僅家裡無數的能人俠士甘做打手,還有極強的人脈關系網路。他們勢力極大,逍遙自在,真如神仙一般,就是皇帝也比不了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