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嶺巖惡狠狠地和千嶺鋒說道:“哥哥,你看那混蛋過來了。他要是真的敢惹我們千家的姑娘,你可千萬別留手,不把他打成豬頭,咱們可不算完。他奶奶的,這混蛋,當咱們倆是擺設吶。”
“嗯。”千嶺鋒道:“你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
黑袍竄過來,千嶺雪見到黑袍面色有異,千嶺鋒便聰明的沒有動手,他剛想攔著千嶺巖,千嶺巖就竄上去了,攔都攔不住。
千嶺巖沖過去,一把拉住黑袍的袍子,用力一拽。黑袍後翻,解去千嶺巖一拉的力道。
千嶺巖嘲諷道:“哦,你小子還是個練家子!”
不等黑袍落地,千嶺巖出手又快又狠,自上而下,一拳打在黑袍臉側,把他轟在地上。黑袍撞到地上,千嶺巖緊接著一腳踢在黑袍小腹,黑袍滑行數丈,滾在地上。
千嶺巖得意的甩甩頭發,卻聽到千嶺雪罵道:“千嶺巖,你瘋了!”
千嶺巖轉身,看到千嶺雪恨不得要殺了自己的樣子,一陣心驚肉條。
千嶺雪恨恨地向黑袍走去,把黑袍扶起來,關懷道:“維其,你沒事吧。”
常維其哎呦哎呦地擠出笑容,道:“千嶺巖,你小子手勁真大。”
千嶺巖一看黑袍是自己的義兄常維其,也傻了眼,道:“維其,怎麼是你?我還以為你是流氓吶。”
千嶺雪罵道:“千嶺巖,你這個混小子,能不能看準點兒?長你這樣,才像流氓,好不好?”
千嶺巖滿腹的委屈,向千嶺鋒說道:“哥,不是說好的一起上嗎?你咋不上吶?”
千嶺鋒道:“你沒看到嶺雪姐姐看到維其的眼神嗎?明顯是個熟人啊。”
“我被嶺泠擋住視線了,沒看到啊。”
千嶺泠道:“明明是自己眼神不好,怪別人算什麼本事。”
“好吧,是我的錯。可是哥,你咋不攔住我吶?”
千嶺鋒道:“你竄的比兔子還快,我咋攔啊?”
千嶺雪不理千嶺巖耍寶,和常維其說道:“維其,你怎麼來了?”
常維其道:“我來看看你。”
常維其從懷裡取出一個錦盒,道:“雪兒,這是我給你買的簪子,你看看喜歡嗎?”
常維其送的簪子金紋翠珠,大氣又不失雅緻,千嶺雪是真心喜歡。
千嶺雪道:“維其,我很喜歡,謝謝你。”
常維其笑笑,“你喜歡就好。”
“維其,你來了,就不走了吧?”千嶺雪患得患失的問道。
常維其不語,千嶺巖插言道:“維其,你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麼?”
常維其道:“我在外面發展自己的勢力,主要是走鏢,還有接斬妖士的懸賞,如今我手下已有近百人了。”
“短短幾月時光,就有近百人的勢力,可以啊。”千嶺巖贊道。
常維其道:“說來慚愧,這多虧了你大伯財力和人脈的支援,不然我也做不成的。”
千嶺巖道:“那也得益於你有這個本事,若你是個扶不起的阿鬥,大伯就是再怎麼幫你,也沒用不是?”
千嶺雪道:“維其,你回來不好嗎?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千嶺雪的這句話,常維其很難回應。
千嶺巖道:“嶺雪姐姐,我覺得還是讓維其走比較好。伯母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覺得天下的男人,都沒有一個配你的。維其要是沒有什麼什麼能打動伯母的地方,她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千嶺雪既想要和常維其在一起,又害怕母親反對,一時陷入兩難。
常維其思索片刻,道:“嶺巖說的對,雪兒,目前我不能留下。”
千嶺雪嘆口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