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外,千嶺巖、秋月兒和赤焰火龍駒。
“千公子,雖說我已小心隱藏了行跡,可是難保不被龐家的眼線看到,咱們還是小心點兒好。”
秋月兒面露隱憂,千嶺巖卻沒心沒肺,一點兒也不在乎的樣子。
“月兒姑娘放心,想追蹤我千嶺巖,長著八隻眼也沒用,你就放心吧。”
事實確實如此,千嶺巖掌握化魚為影的幻術,想追蹤他們的人,就算真的看到了二人的身影,也只不過是千嶺巖製造的蜃影,而非真身。
秋月兒不知道千嶺巖手段,心道,你還真是自信的讓人無奈。
千嶺巖上馬,向秋月兒伸手,“上馬!”
“你就備了一匹馬?”秋月兒道。
不是千嶺巖沒想到,也不是千嶺巖故意佔秋月兒的便宜,而是尋常的馬跟不上龍駒的速度,只能邀秋月兒共乘一騎。
“沒辦法,別的馬兒沒有龍駒的速度。”火龍駒驕傲地昂起馬首、嘶鳴,千嶺巖道:“你上來坐我身後,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秋月兒臉一紅,心道:“也是,兩人床都一塊兒上過了,一塊兒上個馬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秋月兒拉住千嶺巖的手,千嶺巖手臂用力,把秋月兒拉上馬。
千嶺巖臉稍往後側,帥氣地露出微笑,又有些使壞的味道,“抱緊了,龍駒的速度可不是說著玩兒的。駕!”
千嶺巖的龍駒快果然不是說的,距帝都約三百裡遠的天金鎮,龍駒馱著兩人用了一個半時辰多一點兒就趕到了,此時午時稍過,投店吃個午飯還不晚。
秋月兒身著藍紋花襖,卻不掩她曼妙的軀體,明眸皓齒,暗浮蘭香,秋月兒一如店裡,就引得眾人注目而視。
秋月兒端坐,輕倚桌案,蘭指托腮,秀目容情,嫵媚動人。
“小妹妹,自己一個人麼?”一個一身痞氣的光頭,看著秋月兒口水連連。
秋月兒一側身,巧妙的避過光頭想要佔便宜的手掌,心道:“千嶺巖就去栓個馬的空,就有人找麻煩,真是惡心。”
秋月兒伸出袖刺,並用隱之氣隱去,這個光頭要是再不知好歹,在別人眼裡,他會毫無徵兆的死去。
秋月兒巧妙地躲過了自己的手掌,但光頭色心大起,就也沒怎麼在意,他貪婪的一笑,道:“呵呵,小妞有點兒味道。”
說罷,光頭又要伸手,秋月兒袖刺舉起未出,之見光頭的手已被鉗住。
鉗住光頭手腕的乃是一個女子。女子二十歲左右年紀,身著素紋襖,紮一束馬尾,幹淨利落,五官也很清秀。
光頭的手腕骨已經發出咯吱聲來,光頭面龐抽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光頭色厲內荏,道:“女人,快把大爺放開!”
“嗯?”女子眼睛一瞪,手勁兒又加了三分。
“哎呦...奶...奶奶,饒命!”
女子手一推,松開光頭,喝道:“給老孃滾!”
光頭屁滾尿流地離開。女子看著秋月兒,笑道:“妹妹。你沒事吧。”
“多謝姐姐出手相救。”秋月兒笑著收起袖刺,道:“姐姐請坐。不知姐姐姓名?”
“我姓賈,叫賈文靜。你叫我文靜姐,或者靜姐也可以。你吶,你叫什麼名字?”
賈文靜十分爽朗,秋月兒心說你還真是個假文靜。
“我叫秋月兒,你叫我月兒就好了。”
千嶺巖拴馬回來,看秋月兒旁邊多了個女人,疑惑道:“月兒,這位是?”
秋月兒介紹道:“這位姐姐,名為賈文靜。靜姐姐,這是千嶺巖公...”
秋月兒還不等介紹完,賈文靜直接暴起,“臭小子,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你就不知道看著點兒?剛才若不是我出來的早,你女朋友可就危險了。”
千嶺巖擔心秋月兒的情況,也沒在乎賈文靜亂點鴛鴦譜。
千嶺巖關懷而又詢問目光看向秋月兒,秋月兒解釋道:“剛才有個流氓,被靜姐給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