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留用金之氣,匕首之利倍增,阿三用力之氣,鐵拳可怖。這二人面對棘手的隱之氣,也能鬥個旗鼓相當。
隱之氣之所以厲害,是因為它能出其不意的發起進攻。但胡留、阿三二人對秋月兒的能力瞭若指掌,秋月兒便討不到任何便宜了。
秋月兒放棄使用隱之氣,胡留、阿三二人看清袖刺,動手更加肆無忌憚,秋月兒因此處處受制。
阿三拳頭剛硬,強攻一拳。秋月兒舉起袖刺迎敵。袖刺來迎,阿三鐵拳蛇動,避過刺尖,長驅直入。
阿三看準刺尖,算計巧妙,不料,阿三鐵拳還是被袖刺刺中。阿三慘叫一聲,思之不解。自己明明看清了秋月兒袖刺蹤跡,為何還會中招?
其實,秋月兒只是散了一部分的隱之氣,卻並沒有完全放棄使用隱之氣,隱之氣隱去的只是袖刺的刺尖一寸,用以迷惑阿三。
阿三中招,拳招陡然潰散,秋月兒一刺趁機刺出,正中阿三肩頭肩前穴。
阿三肩頭大穴中刺,鐵拳被廢,只剩下胡留一人獨木難支。秋月兒嬌軀速旋,帶動手臂,擲出袖刺。胡留舉匕抵禦,卻發現空中無物,他以為這是秋月兒的虛招,急忙放下匕首,等他想起秋月兒是隱之氣的使用者的時候,為時已晚,胡留中刺倒地。
胡留雖然瞭解秋月兒的能力,但卻從未和秋月兒交過手,這才沒有料到秋月兒的最後一手。胡留也不知道,秋月兒的離手刺竟然也能隱形。
離手刺雖能隱形,但時間卻很短。在胡留倒地之前,秋月兒的袖刺就已現形。
秋月兒制住二人,道:“現在兩位哥哥,願意給妹妹帶話了嗎?”
“哈哈,”胡留笑道:“月兒妹妹,你知道大哥給我們下的命令是什麼嗎?”
秋月兒面色不是很好看,因為她隱隱有所感覺。胡留道:“大哥,他讓我們尋找機會,隨時動手,不必上報。你的一顆人頭,可是值三十萬兩雪花白銀,和一個三等公的爵位呀。”
秋月兒眼眶微紅,聲音哽咽,語氣卻是冷厲。秋月兒道:“滑狐大哥,我看你也是徒有其名。你們二人生命皆在我手,為了你們自己的性命,你也該假意答應我的要求。”
胡留冷笑,道:“月兒妹妹,殺人,你從未失手過,可滑狐哥哥我也未有過敗績。這一次,你說我們二人究竟是誰技高一籌吶?”
秋月兒有種不好的預感,急忙上前,想要奪取胡留身上的袖刺。秋月兒剛向前一步,林間閃出一人,手執四尺七寸紋花鋼鞭。鋼鞭一揮,秋月兒小腹吃痛,甩飛出去。
秋月兒口吐鮮紅,掙紮著卻再難站起,只好癱坐在地上,“神鞭王劉尉先?!”
“怎麼樣?”胡留嘲諷道:“現在你還覺得我需要假意答應你的要求嗎?你擅長隱匿刺殺,我們的跟蹤肯定會被你看破,而且僅憑我們二人想拿下你確實有難度,甚至是不可能。而事實也證明瞭這一點,我和阿三兄弟的確敗在你手上,可是,秋月兒,今天的勝者是我們!”
胡留起身拔出身上的袖刺,然後替阿三解開肩上穴道,繼續說道:“明知道跟蹤會被看穿,交手不是對手,我和阿三兄弟為什麼還要和你交手吶?因為殺你的兇器根本不是我們,而是神鞭王!”
“高明!”雖然心裡難受,秋月兒還是由衷的贊嘆。
神鞭王的厲害,秋月兒雖然沒有親自見識過,但也知道他的厲害。面對神鞭王,秋月兒可不認為自己有一敵之力。如果秋月兒早知道神鞭王會出現,她肯定會老老實實的躲好,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反抗之心。
無奈秋月兒中了胡三的誘敵之計,落到神鞭王劉尉先手裡,秋月兒毫無逃走的可能,二人實力差距太大了。
劉尉先是龐驍勇手下的得力幹將,一杆鋼鞭碎金破石,無人能擋。鋼鞭迎頭劈下,秋月兒絕望的閉上眼睛,心道:“千嶺巖,不是我不守承諾,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了,你別怪我。”
“大火球術!”
劉尉先忽覺背後風起,下意識回鞭橫掃擊潰火球,因此無暇劈死秋月兒。
劉尉先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一明媚紅衣女子正伸著右手,剛剛的火球氣息龐大,攻勢迅猛,如此強大的氣術,劉尉先不敢相信是眼前這個年輕女子施展的。
而更令劉尉先難以置信的是,不知何時阿三和胡留的身後出現了兩名男子,阿三、胡留被捂住口鼻,明晃晃的刀刃挑著血滴,從他們左胸突兀的出現。
阿三身後的男子略帶嘲諷的對身旁的夥伴說道:“南,是我先得手的,你輸了。”
“東,要是你來對付這只狡猾的狐貍,我怕他從你手裡跑了。”
“真難看啊,南,竟然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東嘲諷道。
“等殺了眼前這位,你們愛怎麼吵我不管,現在,都給我住嘴!”紅衣女子殺氣凜凜,正是方位使的領袖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