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錯了,您有這樣的手段,不是斷我們拳場的財路嗎?”豹哥唯唯諾諾,道:“爺,您這手段,在帝都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吧,我們拳場可養不起您這樣的主兒啊。”
“你要攆我走?”千嶺巖問道。
“不敢,不敢。只是這小小的拳場,怎麼能讓您一展宏圖吶?”
“我願意待在這兒,你管的著?”
千嶺巖死皮賴臉,豹哥的臉色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難看。千道義插言道:“豹哥,想我們走也不是不行。”
豹哥上道兒,道:“我有額外五千兩金票送給兩位爺,請兩位爺務必笑納。”
“才五千兩?”千嶺巖道。
豹哥哭喪著臉,道:“爺,我們也得吃飯啊,真沒多少錢孝敬兩位了。”
千嶺巖就是隨口一說,也沒想真的多要。千嶺巖收下金票,和千道義離去。
千嶺巖走出兩步,又突然停下,道:“哎,你們跟蹤人的水平很拙劣,要是還有下次,回來的可未必還是活人!”
“知...知道了。”豹哥先前為了調查千門的身份,確實讓人跟蹤調查。那幾個人跟丟了,豹哥還罵他們草包。現在一想,豹哥渾身全是冷汗,要是那幾個手下,真的知道了千門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訊息,他們還能有命嗎?
在地下拳場的修煉,效果已經不再明顯,千嶺巖早就想要離開,臨走之時,還能賺上這麼一票,千嶺巖自然開心。
千嶺巖和千道義返回千家,這次豹哥很聰明的沒有派人跟著。
“四叔,這幾個月我打黑拳,有多少進賬?”千嶺巖問道。
千道義道:“不算今天的兩萬兩金票,差不多有黃金一萬兩吧。”
“啊?這麼少,早知道就多打幾場十連勝了。”
“行了吧,錢不重要,修煉的目的達到就行了。”
“四叔,你說這麼多錢,咱們用來幹什麼好?”
“錢要流動起來,才能發揮它的作用。可是,我沒有理財的天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而這也是我們衛道城家族的通有弊病,空有金山,卻不知道如何讓錢生錢。”
“四叔,你這麼聰明,試試不就完了?反正這錢來的也容易,虧了也不心疼。”
“巖兒,你還別說,我還真的有這樣的想法。”千道義笑道:“我早就想把帝都的帝香樓給盤下來,只是苦於沒有門道。”
“四叔,你不是開玩笑吧,你偷著去帝香樓就罷了,現在還想把帝香樓給盤下來?”
“你懂什麼,酒樓茶肆,青樓妓館,可是打探訊息的不二選地,咱們在帝都要想吃的開,就必須拓寬訊息渠道。你以為四叔去帝香樓,是和你一樣去玩樂嗎?”
“四叔,我不就去那麼一次嗎,還讓你給撞見了。”千嶺巖不好意思的說道。
千嶺巖轉移話題,道:“四叔,你說帝香樓這麼大,盤下來得費不少銀子吧?”
“我也沒有數啊。不過,我想最多幾十萬兩黃金,也就夠了。我做斬妖士這麼多年,也有些積蓄,就是沒有門路啊,你說人家憑什麼把帝香樓盤給我們吶?”
“四叔,你別看我,有話直說就是。”千嶺巖道。
“你和秋月兒有過一面之緣,她應該會有門路。”
“我和她不熟,她沒有理由幫我們啊。”
“那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千道義道,“那個女人不簡單,你絕對不能相信她,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要有數。”
“知道了四叔,明天,我就去拜會她。”
“好,記住不要讓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