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素使自得的笑道:“怎麼,才發現嗎?”
剛才千嶺巖沒發現,水鱷的尾巴一直都浸在天泉山的溫泉裡,千嶺巖的寒氣有一部分早已經被引到溫泉,給抵消了。也就是說,水元素使的水鱷,還遊刃有餘。
水元素使趁機蠱惑千嶺巖,“小公子,你毫無勝算,還是投降吧。”
千嶺巖眉頭緊皺,他不知道自己如何破解水元素使的氣傀之術。千嶺岩心煩意亂,毫無對策,只能在心裡碎念,“氣傀,氣傀,氣傀...”
可能是千嶺巖唸的次數太多,他産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隻要他一揮手,就能施展他從未研習過的氣傀之術。
千嶺巖覺得他是被水元素使逼瘋了,或者是他太想要掌握氣傀之術,才産生此種錯覺。然而這種感覺在千嶺岩心裡越來越強烈,竟然一點也沒有要消散的意向。
千嶺巖鬼使神差的一揮手,喝道:“氣傀之術!”
千嶺巖體內寒氣噴湧而出,在他身旁凝結,一隻由寒冰之氣凝結的氣傀應聲而出,氣傀形態乃是冰原狼。
千嶺巖大惑不解,自己怎麼可能召喚冰原狼氣傀?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學過氣傀之術啊。
極寒雪域,銀娜看向遠方,目中懷情,“千嶺巖,你現在在想我嗎?”
原來,那一日千嶺巖被銀娜之父所傷,危在旦夕。銀娜為救千嶺巖千嶺巖性命,將一滴精血滴在千嶺巖額頭上。這滴精血包含銀娜一半的生命,身體機能,還有銀娜的一絲意識。
千嶺巖那次死裡逃生,北的天蓮回血丹確實功不可沒,但銀娜的這一滴精血同樣勞苦功高。而且最近千嶺巖體能更盛,能夠一拳打傷水元素使,千嶺巖以為是師父柳籍藥浴之功,其實這也是銀娜精血之勞。而千嶺巖習不得氣傀之術,也不是因為千嶺巖的氣不夠精純、數量不夠龐大,而是因為千嶺巖的氣少了一絲靈性。而這一絲靈性恰好能由銀娜的一絲意識替代,如此千嶺巖施展氣傀之術水到渠成。
氣傀冰原狼扭頭,注視千嶺巖。千嶺巖看著冰原狼的眼睛,心裡有些慌亂,自語道:“這家夥滿懷情意的眼神,究竟是怎麼回事?”
千嶺巖召喚氣傀,水元素使大吃一驚,不過他不相信千嶺巖能夠施展和他對等的氣傀之術,水元素使喝道:“你的氣傀不過是個花架子,別太得意了。”
冰原狼聽到水元素使的不屑話語,人性化的勃然大怒,它一轉狼頭,爆裂寒氣噴吐,直接把水元素使的水鱷凍成了冰渣。可憐水鱷根本沒有時間把寒氣轉移到溫泉裡,就命喪黃泉了。
水元素使見自己的氣傀瞬間被滅,心道,我再打下去也沒什麼便宜可賺,而且這霧氣裡的水之氣訣已經快消散了,還是走為上計。
水元素使一個後躍翻身,退後一大塊距離。水元素使斜眼看了江藝一眼,嘲弄道:“讓你見識一下,水瀑流葬是怎麼用的!”
水元素使一拍地,自己的水之氣狂卷天泉溫泉之水向千嶺巖等人襲來,威勢簡直不是江藝的氣術所能相較。
“冰原吐息!”
千嶺巖和冰原狼一起施展冰原吐息,雖然水元素使的水瀑流葬擁有溫泉熱量,但在千嶺巖和其氣傀共同施展的吐息術下,水浪瞬間被凍結。但這還是給水元素使拖延了時間,水元素使趁機逃走了。
水元素使還有手段尚未施展,但千嶺巖等人也未全部動手,因此水元素使自忖久戰無益,這才離去。
江藝驚魂漸定,問道:“千嶺巖,那怪人為何稱呼你為小公子?”
千嶺巖目光一瞥,道:“江藝,不該你問的別問。”
江藝輕哼一聲,也不多言語,此時的千嶺巖已經足以讓高傲的江藝高看一眼了。
這時雷鳴一聲不吭,淡然向山下走去。
千嶺巖道:“雷鳴,你去哪裡?”
雷鳴停下腳步,頭卻沒有回轉,“修煉。”說完,雷鳴毅然下山,因為在雷鳴心裡,他才是最強之人,今日的千嶺巖給了他太多震撼,他必需加緊腳步了。
雷鳴離去,水霧之上本就若隱若無的氣訣變得更加模糊,江藝索然無趣,也要離開。
不等江藝離去,千嶺巖道:“江藝,你先等一下。”
江藝轉過頭來,疑惑道:“你還有什麼事嗎?”
千嶺巖道:“雖然很討厭你,但看在你是雷鳴女友的份上,今天送你一樣東西。”
江藝不悅,心說,你千嶺巖也有資格討厭我?
江藝道:“哼,既然不是真心所贈,這東西我不要也罷。我江藝好歹也是江家的大小姐,也不差你這點兒東西。”
“江藝,雖然我說要送你件東西,但這東西卻不是我所擁有。”
“借花獻佛?就這樣你也敢在我面前賣弄,說你有禮相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