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水劍就在我手裡,只是暫時不在我身上,你給我五天時間,我取來給你。”
成媛道:“看來,金聚財把劍賣給你了。”
金聚財道:“千嶺巖,我就不信這女人敢殺我,你多什麼嘴?”
“你給我閉嘴!”千嶺巖也動了怒,“她是不敢殺你,可她在你身上戳七個八個窟窿,你覺得很好看嗎?”
為了保護金聚財,千嶺巖打算趕回衛道城,把自己送給千嶺泠的柔水劍再給要回來。贈人之物,過了沒幾天再收回,千嶺巖自己都覺著惡心,至於兩室消除隔閡的事,千嶺巖現在是想都不敢想了。
千嶺巖道,“只要你保證金聚財無事,柔水劍我必將雙手奉上。”
成媛道:“別和我講條件,抓緊把柔水劍給我取來吧。”
“你...”千嶺巖氣憤,但金聚財在成媛手上,千嶺巖是敢怒不敢言。
“既然她不肯和你講條件,我和你講,只要你把柔水劍帶來,我保這小子無事。”金府之外,一個面色黝黑,體格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男子面相兇煞,體格威猛,霸氣十足。千嶺巖不識此人,但成媛卻好似認得。
這男子一進府裡,成媛冷聲道:“你這妖魔,受死!”
成媛使出“洪瀑天來”,鐵劍攜三千水瀑呼嘯而至。千嶺巖知道這“洪瀑天來”的厲害,出言提醒道“小心!”
那男子不屑一笑,紮一個鐵馬,穩住下盤,一拳打向擊來的鐵劍,只見這只鐵拳擊碎了鐵劍,轟開了水瀑,然後化拳為爪,鉗住了成媛的喉嚨。
那男子道:“你敢和我動手真是自不量力!若不是之前我受了重傷,哪裡輪得到你來耍威風?女人,去死吧!”
“住手!”這聲“住手”竟然是四個人同時喊出,那漢子一愣,倒沒急著動手。
謝芳和成媛師徒情深,其中一聲“住手”自然是謝芳喊的。
除了謝芳,千嶺巖和金聚財這兩個局外人雖然討厭成媛,但卻不想她死,所以有兩聲“住手”是他們二人喊的。
還有一聲“住手”來自金府之外,來人是個女子,這女子挽一個花髻,長相頗具秀氣,此人正是昔日聖女宗之叛逆花晴。
花晴見恩師性命命懸一線,急忙喊道:“鬼四,你放下我師父。”
那名為鬼四的男子,回頭斜視花晴一眼,道:“女人,你要是不嫌命長,說話最好給我客氣點兒。”
鬼四掌力一吐,把成媛擊出,但卻沒有傷她。
見鬼四鬆手,謝芳急忙趕來,扶住師父。花晴道:“師父,您沒事吧。”
成媛冷哼一聲,沒有回話,花晴只得悻悻退下。
鬼四面朝千嶺巖,道:“我今日來,只為了柔水劍。小子,你把劍拿來,我保這金府上下週全。”
“鬼四?”千嶺巖目中怒火燃燃,“不知閣下可是撼山熊羆?”千嶺巖的義兄常維其全家上下都死於撼山熊羆鬼四爺手裡,剛才花晴叫他鬼四的時候,千嶺巖就暗暗懷疑此人正是屠殺常家全族的妖怪。
鬼四放聲大笑,“沒想到你這毛頭小子也曾聽說過我撼山熊羆的名頭。”
千嶺岩心道:“我和成媛相比,明他本事強過我太多,我絕不能和他硬拼。待我先穩住他,然後回千家去尋幫手,或許能擒住這妖怪。”
千嶺巖道:“這位鬼四爺,在下久仰你的名聲,今日一見在下更是佩服。我即刻就啟程,為您把柔水劍取來。”
“哈哈,”鬼四笑道:“你這小娃娃奸詐的很。剛才我看你目中怒火沖天,恐怕你久仰我的名聲是假,與我有什麼冤仇才是真的。想我鬼四一生殺人無數,究竟殺了什麼人,連我自己也記不清了。來,你給我點兒提示,說不定運氣好,我還能記起來。”
千嶺巖被拆穿,自身安全便沒了把握,面對鬼四這樣的強敵,千嶺巖要說不怕,連他自己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