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超出她的認知範圍。
昆老激動評論，“雖然震撼，但筆墨激揚，絕對出之顧愷之之手，再加上有唐朝二十一帝的印章保證，這幅畫是真跡無疑，小姐，只可惜這等瑰寶太珍貴，咱們買不起……”
市面上僅僅拍賣的王羲之的序，還是摹本，就已經幾千萬！
“不用買，我送你！”
丁一大方遞給馬露。
在別人眼裡的無價之寶，在丁一這裡實際很普通。
大不了再去找閻王，別說唐朝二十一帝，整個神州國曆史上494名皇帝的章他都能弄來。
“不可。”
昆老卻大聲拒絕，“這幅畫為無價之寶，最少上億，實在太珍貴了，我們不能接受。”
“無妨，好東西就要給賞識他的人，對我而言，用這幅畫擦屁股還怕掉墨水呢。”丁一笑道。
“……”
聞言，昆老一頭黑線。
他第一次見人這麼形容山水畫。
“多謝。”
看來馬露是真心喜歡這幅畫，顧不得女性矜持，收下禮物。
“就這樣……送人了？！”
旁邊的孫上香看傻了。
這可是上億的東西。
對於和丁一分手，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要不然現在她就是億萬富翁。
對於眼前一幕，馬戶父子只能尷尬對視，面帶苦澀，比死了爹都難受。
“對了，這個也給你。”
丁一把學生證給馬露。
“你不是拍賣了嗎？”
“我是拍了，但沒人買得起。”
“你打算把我賣多少錢？”
“對我而言，你是無價的。”丁一笑道。
“你……”
聞言，馬露臉頰緋紅，小心臟快速跳動幾下。
感覺心裡，為某個人多出一個位置。
見馬露異樣，昆老彷彿看透一切，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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