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在馬寬因為城外的吵鬧聲而頭疼得胡思『亂』想之時,他的門被敲響了,非常急促,在城外的吵鬧聲中,反而異常清晰的傳入馬寬的耳中。
“進來。”馬寬大聲喊道,讓門外的人進來了。
但門剛開啟時,他的手就伸向了椅子邊放著的武器,只是他的手剛放在武器上,還不等他拔出劍來,手背就被來人按住了,無法動彈。
馬寬一驚之下,急忙想要張口大喊,但一把bs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冰涼的bs讓馬寬的喊叫聲在嘴裡轉了一圈後咽回了肚子裡,昂著頭,低聲問道:“你想要什麼?你也看到了,我這裡沒有什麼財物。”但隨即他想到了,對方可能是周軍的密探,急忙說道:“我只是屯田軍校尉,而屯田軍現在因為我的腿,不歸我管了,你就算殺了我,也是沒用的。”
來人看著盡力躲避脖子處bs的馬寬,笑道:“馬校尉請放心,我並不是來殺你的,請不要做多餘的動作。”在看到馬寬將伸向武器的手,慢慢收回後,確保馬寬不會突然發力,他將手伸進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馬寬:“馬校尉,這是您父親給您的信。”在馬寬疑『惑』的接過信後,他將bs,從馬寬的脖子處拿開,慢慢退到門邊,將門關了起來。
馬寬左手『摸』著脖子,沒有『摸』到什麼傷口,右手拿著那封信,他不敢再做什麼會引起對方殺意的動作,因為之前從入門到將bs架在自己脖子上,對方的動作快得他都沒有看清。
馬寬開啟信,看了起來,信中的字型,到確實是他父親的,他父親雖然認識一些字,但並沒有練習過多少,因此字非常難看,能將信寫得通順,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看完信,馬寬用低沉的聲音問向來人:“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真的?”信中雖然寫了周軍會在自己開城之後放過自己家人,但身為向軍屯田軍延甸城校尉,他可沒有那麼天真,他見識過的事後滅口比比皆是。
來人笑了起來:“馬校尉,你別無選擇,你就算不答應,這城還是會破,你認為到那個時候,你還有活命的可能嗎?你不過是個屯田軍校尉,根本不值得抓活的,我想攻進城時,那些士兵應該更樂意提著你的腦袋吧。”
馬寬的臉在來人的話中,抽搐了幾下,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了,我會去勸說他們的。”因為白日的戰鬥,因此今晚的守夜巡防,都是由城衛軍和屯田軍來執行的,而他屯田軍守衛的,就是東城牆和北城牆,另外兩個城牆由城衛軍守衛。
馬寬艱難的輔助一旁的桌子用右腿站了起來,來人急忙上前扶住他笑道:“馬校尉,作為您的親衛,在下來幫您。”
看著扶住自己的來人,馬寬卻知道,對方並非這麼好心,不過是為了監視自己而已,一旦自己試圖逃跑或是讓人去城中心高密,那這個人就會立即殺死自己。
在他們開啟房門,剛走出房門時,那來人扶著馬寬,在馬寬的耳邊說道:“馬校尉,李校尉已經答應我們了。”
馬寬頓時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好在那人急忙將他扶穩。
能被稱為李校尉的,在這延甸城中,就只有城衛軍校尉李茂了,馬寬知道,自己的價值更低了一些,這人告訴自己這個事情,就是為了讓自己知道對方除了自己外,還有選擇,而自己卻只能聽從對方所說的做。
“不知怎麼稱呼。”馬寬眼看前方,在那人的攙扶下,向東城牆走去,身為屯田軍校尉,他的房間,距離城牆很近,以便出現狀況時,可以立刻上城牆指揮。
“馬校尉請稱呼我劉三即可。”自稱是劉三的人笑著對馬寬道。
馬寬知道,這不過是個假名而已,但他也沒有再問。
很快來到城牆,城牆上的屯田軍士兵看到馬寬到來,都一臉詫異,畢竟自馬寬腿被砸斷後,就很少出房門了,更別說來到城牆上了。
今夜,城牆上風很大,因為女牆幾乎都被周軍的投石機砸掉了,所以非常危險,城牆的地面上,也坑坑窪窪的,這對於腿腳不便的馬寬來說,非常不利。
“大人,有何吩咐?”一名守候在東城牆上的屯田軍曲長,在看到馬寬來時,立即來到馬寬面前聽吩咐,雖然他們被下令聽從泰山軍校尉的指揮,但馬寬仍是屯田軍校尉,仍是他們的直屬上官,除非是違背指揮使和泰山軍校尉的命令,否則他們還得聽從馬寬的命令。
看著那曲長,馬寬心中糾結萬分,猶豫著怎麼開口,但隨即,他感到後腰處有硬物抵著,知道這是警告,立即說道:“讓所有曲級以上人,來我這裡,我有話要說。”
那曲長不知道馬寬要說什麼,疑『惑』著等到馬寬再說了一次後,立即離開了。
看著城牆外漆黑的夜『色』,聽著城牆外那喧鬧的聲音,馬寬臉『色』十分平靜,不平靜也不行,後腰被東西抵著呢,他還沒有那麼忠君愛國到要犧牲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他在十年前是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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