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寒進入王宮後,首先見到的,既是以程紫柔為首的妃子們,她們都帶著孩子,在周寒進入王宮後,向周寒行禮。
“我想死你們了。”周寒大笑著衝上去,摟住妃子們,這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滿。
那些不滿的人,以嚎啕大哭來反對。
“啊,這是......”周寒看著嚎啕大哭的那兩個小人,這自然就是程紫柔與顧清清去年所生的兩個孩子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周寒『性』奮的問道,並將自己的臉湊近去看,這也引起了兩個孩子更大的哭喊聲。
程紫柔嬌嗔的輕輕推開周寒的臉說道:“王上,小童與清清妹妹生的都是男孩,還沒有起名字呢,請您為他們起個名字吧。”
周寒再靠近,盯著兩個孩子稚嫩的臉龐,輕輕吹了口氣,讓兩個孩子都睜不開眼來,極為不舒服的更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來。
這引得程紫柔與顧清清急忙聯手將周寒推開,然後哄起了孩子,一面哄著,一面丟給周寒一個責怪的眼神。
對於兩女的責怪,周寒反而哈哈大笑,但隨即他沉思了起來:“還沒有名字嗎?這得好好考慮一番。”他並沒有立即決定出兩個孩子的名字,而是打算花一段時間想想,反正兩個孩子還小,還可以慢慢考慮。
而周寒的認真,也讓程紫柔和顧清清心裡浮現暖意,國君認真思考,就代表國君並不會輕視兩個孩子,將來對孩子們的培養,也會極為重視的,所以她們並沒有在意國君沒有當場為兩個孩子起名。
“我先去拜見太后,一會再回來。”周寒與妃子們親熱了一下後,又逗了逗長子周天佑和長女周玥,對妃子們親吻了一下,溫柔的對她們說道。
周寒拜見溫太后的過程十分簡單,他與溫太后閒聊不過半個時辰,就從溫太后的樂壽殿離開了,是溫太后以自身疲累為由,讓周寒離開的。
雖然溫太后很想和周寒多說說話,但今日周寒剛回來,她考慮到周寒一路勞苦,再加上遠征虢國必定非常艱苦,所以想讓周寒多休息,反正國君已經回來了,以後有的是時間閒聊。
晚上,周寒與妃子們和孩子們一同吃晚飯,之後便讓侍女將孩子們帶走,他則在妃子們的簇擁下,回到了久別的甘『露』殿中,享受久違的大被同眠。
次日一早,塗悅就將周寒從溫柔鄉中挖了出來。
“王上,太尉大人求見。”
塗悅等周寒從甘『露』殿中,打著哈欠,一臉疲憊與不滿的走出來後,一面遞上熬煮好的補腎生精湯,一面告訴周寒這麼早打擾他深陷溫柔鄉的理由。
周寒一口喝乾那帶著濃濃苦味和腥味的補腎生精湯,生氣的說道:“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不去看他的兒子嗎?連個人都看不好,他這個太尉是吃的什麼飯?”
塗悅乾笑著不敢開口,國君罵太尉,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更加上這是屬於政事的事情,他這個內侍總管如何隨意開口,會引來國君的猜測的。
周寒也沒想塗悅能回答自己的問題,他在聽到歐陽豐已經在養心殿裡後,就徑直過去了。
一進入養心殿,周寒就看到面朝自己以往座位的方向,跪伏在地的歐陽豐。
因為歐陽武逃跑的原因,歐陽豐的頭髮已經全白了。
當聽到有腳步聲進入養心殿後,歐陽豐立即知道那是國君了,國君的腳步聲,他聽得出來的,有種與眾不同的霸氣,再加上那硬底的鞋跟磕在養心殿的地磚上,十分響亮,讓人一聽就知道聲音的主人心情非常差。
而能在自己面前發火的,整個周國,只有一個人了,那就是周國的國君周寒。
歐陽豐跪伏在地上,等聽到國君坐下的聲音後,立即喊道:“王上,臣有罪。”
周寒喝了一口易忠遞上的蜂蜜水潤了潤喉嚨,生氣的喊道:“你當然有罪,你這個太尉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大個人都看不好,你不是太尉嗎?護城尉不是在你的管轄之下嗎?為什麼歐陽武還能跑出去?”他更氣憤的是,歐陽豐居然這麼大早就來打擾自己的溫柔鄉,自己遠征虢國容易嗎?在那些躁漢子裡待了兩年,如果不是有瑞木萌在,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性』取向都變了,好不容易回來了,剛享受了一夜,就被歐陽武叫起來了,是人都會發火。
“臣有罪,請王上重罰。”歐陽豐頭狠狠的磕在地上,那聲響,讓周寒都懷疑地磚是不是裂開了。
“你們父子兩是不是都只會這麼說?”周寒將手中的半杯蜂蜜水,連同杯子,一起砸向歐陽豐,砸在歐陽豐身上,雖然不疼,但卻讓歐陽豐更是狠狠的磕了兩個響頭。
“你們有罪,這是誰都知道的,重罰?當然要重罰,不重罰讓百官何以看?讓寡人如何統帥百官,嗯?”周寒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