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王上密令!”
在這時,傳令兵在帳篷外叫喊。
“進來。”曾塗對傳令兵喊道。
“大將軍,這是王上的密令,請您過目。”傳令兵進到帳篷內,將一封信件遞給曾塗。
曾塗接過信,檢視了一番,信上封口處,被蠟封住,並沒有被開啟,或是重新封過的痕跡,證明密信沒有被外人看過,甚至篡改過,他立即小心的撕開密信看了起來。
看著密信中的內容,曾塗的臉上表情非常平靜,根本看不出變化,這讓馬雲臺和曲榕十分好奇密信的內容,畢竟國君是要打還是要怎麼做,他們都非常想知道,只是曾塗的臉上居然沒能讓他們看出密信中的內容是好是壞。
在帳篷的角落裡,尚陽軍主將廉倉一直默不吭聲,偷襲周國村子的尚陽軍小隊,正是他帳下的,但他對那小隊的行動卻毫不知情,在街道曾塗的信後,他大驚失『色』,立即調查起來,但沒有人知道那支小隊是受了誰的命令離開的。
廉倉將調查後的情況,報告給了曾塗,曾塗立即讓廉倉調集尚陽軍來與他匯合,然後訓斥了他一頓,給了他一個管教不嚴的罪,如果不是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曾塗都要寫信給國君,請國君嚴懲廉倉,以示軍令了。
因此,這段時間裡,廉倉很是低調,並且為了防止尚陽軍再出現悄然離隊的情況,每日都嚴查各尚陽軍隊伍,並讓副將古甸在他不在營內時,對軍隊進行嚴密監視。
看完密信後,曾塗臉『色』平靜的說道:“明日起,全軍收營。”
馬雲臺大驚失『色』:“大將軍,王上是要將我們調回去嗎?難道是與周國和談了?”在他看來,全軍收營只有可能是國家將全軍撤離這裡了,否則曾塗會直接說追擊的,而撤離這裡,也就代表他們不再跟周國開戰,很有可能,是國君和周國和談了,這其中的彎彎道道就十分的耐人尋味了。
“不。”曾塗看了馬雲臺一眼,然後掃視了一下四名將軍說道:“我們進入周國,跟隨那些撤退的周軍。”
曾塗的話,讓馬雲臺頓時高興起來,這就代表他們要與周國開戰了。
“大將軍,貿然追擊,那支周國的弓箭軍,必然會反擊,我沒有什麼遠端武器,無法做到有效的反擊,會損失很大的。”曲榕皺眉提醒曾塗,既然是國君命令追擊,他也無法反對,但其中的危險和損失,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曾塗。
曾塗點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們並非追擊。”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而是在一定距離外尾隨他們前進。”
這種情況,讓曲榕、馬雲臺,和虢國利刃軍主將尉遲真『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
“是要壓制周國新陽城嗎?”一直默不吭聲的廉倉出聲了,他畢竟與周國,特別是新陽城,還是有過不少交道的,而且尚陽軍也是戰鬥經驗最豐富的隊伍。
“嗯。”曾塗點點頭道:“我們這次的目標,是壓制周國新陽城,將周國目前在新陽城的軍隊,都壓制在新陽城附近,無法離開。”至於之後的計劃,他雖然很清楚,但並沒有詳細說給幾人聽。
在周軍撤退的第二天,虢軍也動了。
但虢軍並沒有全軍衝擊撤離的周軍,而是尾隨而動,更讓長箭軍難受的是,虢軍的行動,一直在長箭軍的『射』擊距離之外,這讓想『射』擊兩次,給虢軍造成一些損失,讓他們停下腳步的高連夏心中很是憋屈。
因為是撤離,大軍所動,自然不方便掉頭迎擊虢軍,更何況,虢軍的戰鬥力並不弱,他們就算掉頭迎擊,除了給虢軍增加功績外,對兩國之戰,毫無益處。
因為警戒虢軍的行動,且白虎軍中,有不少的傷員,所以足足花了三天的時間,白虎軍和長箭軍,才撤退到新陽城,並在新陽城外,建立防禦的工事。
而在周軍撤退到新陽城時,虢軍,也在新陽城北面八里的距離紮營了。
這個距離,說近很近,說遠,又不遠,讓新陽城上下緊張,但又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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