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武器嗎?”一道聲音在鄭松文同樣擺好架勢,準備與左冷參對戰時響起。
問話的是考官,但問話的內容,則讓鄭松文再次愣了一下,因為有沒有武器,是完全不同的,有些人拿了武器比沒有武器要強,而有些人則是空手比拿了武器更強,但第一場武試的時候,考官並沒有提示可以拿武器。
鄭松文望了一下對面的左冷參,發現他也愣了,就知道他也不知道可以要武器。
想了一下,鄭松文決定拿武器戰鬥,他向考官提出要刀,隨後他就得到了一把木刀。
但之後,讓鄭松文又又愣了一下的是,左冷參向考官要了劍,一把木劍。
如果說空手而戰,那還算說得過去,但沒有學過劍的人,用劍來戰鬥,並不一定會比空手更強,反而因為不習慣用劍而『露』出許多破綻的。
鄭松文皺了下眉頭,不知道眼前的奴隸對手是不是以為有劍比無劍強,但隨即他就看到左冷參拿了劍後,重新擺了一個用劍的架勢,這架勢,同樣有模有樣的,讓他一時看不透對方了。
“開始比試。”
隨著考官的開始聲,左冷參話都不說一句,就主動進攻鄭松文,也許他是認為,鄭松文是不會與他這樣的奴隸說話的。
左冷參幾步,就快速的接近了鄭松文,在鄭松文面前六尺遠的地方,就左腳踏地,右手持劍直刺鄭松文胸口,姿勢非常標準,鄭松文一看,就知道左冷參是有系統學過武的,只是不知道是有人教的,還是偷學來的。
鄭松文看到木劍直刺自己胸口,不慌不忙的右腳後退一步,並以右腳為軸心,自左向右的自轉一圈,躲過木劍的直刺時,順勢揮刀一個豎劈砍向左冷參的右臂,雖然是木刀,但這木刀很厚,這樣劈砍下來,只要擊中,左冷參的右手臂短時間內,都無法使用了,沒有了一隻手,即便左冷參有什麼能耐,也無法打贏鄭松文的。
左冷參看到鄭松文輕易的躲過了自己的直刺,早已預想到了,右腳用力踏在地上,抵消了前衝的勢,用左手擋在了鄭松文的刀砍下來的位置,右臂揮劍直刺向鄭松文的右腿上,看樣子是要以犧牲左臂,換鄭松文的右腿暫時無法動彈。
左冷參的打法,讓鄭松文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左冷參會用這麼兩敗俱傷的打法,而現在他距離左冷參非常近,可以清晰的看到左冷參那死死咬著牙的神情,他知道,如果讓左冷參的劍刺中自己的大腿,別說短時間內了,恐怕一段時間內,他的腿都得上『藥』靜養了。
好在鄭松文劈砍的那刀,因為沒想著下死手,所以雖然看似兇猛,但力道並不算太大,他猛的用力自左向下再向右的畫了個圓,在左冷參的刀即將刺到自己大腿時,刀擊打在了劍身上,讓劍從自己右腿邊擦過。
因為左冷參的那一劍非常用力,所以一劍刺空後,左冷參不禁身子一歪,一瞬間失去平衡,他眼睛瞟到鄭松文再次提刀砍來,而判斷刀要砍在自己的後脖上,這樣自己就會失去意識。
左冷參不想這麼輕易的就失去這個機會,他想要透過大比試,得到國君的面見,他不想一輩子都當奴隸。
眼看著刀要砍來,但自己還沒有擺脫慣『性』,左冷參心一橫,壓低了重心,讓身子快速的摔在了地上,然後就地一滾,滾出了鄭松文的攻擊範圍,不等鄭松文回力,他左手猛的一撐地,讓身子被撐起,左腳踏地迅速站立起來,右手的劍再次向鄭松文刺去,直刺鄭松文的右肩處,此刻鄭松文刀勢向下,左冷參的劍刺的正是他的死角,如果被左冷參的劍刺中,以左冷參此刻的狠勁,鄭松文絕對會右肩受傷,暫時失力的。
鄭松文在這緊急時刻,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深深止住了刀勢,揮刀狠斬,斬向了左冷參的右手。
但沒想到左冷參的劍只是虛刺,他的右手持劍直刺看似兇狠,但沒有過多的力量,很輕鬆的就收了回來,右腳踏前一步,左手一個正拳擊中了鄭松文的肩膀上。
“砰~!”的一聲,鄭松文的肩膀被狠狠擊中,讓他不得不連退兩步,化解肩膀上的拳勁,手中的刀也有些拿不穩了。
但鄭松文退,左冷參卻並不放過他,腳步很快的跟著鄭松文後退的步伐,上前就是用劍一個直刺。
鄭松文看到劍刺來,再次後退,右手的刀朝著劍可能來的位置,盡力格擋。
左冷參緊隨而上,兩劍架住鄭松文的刀,左拳再次揮動。
鄭松文只得再次後退,一直退到了臺子的邊緣處。
眼看再退下去就要掉到臺子下了。
鄭松文臉上一副拼命的神『色』,狠狠盯著左冷參,然後手中刀在左冷參再次攻擊過來時,用力揮動著,在左冷參警戒的目光中,腳一使勁,一個後跳,跳下了臺子。
看著左冷參驚愕的目光,鄭松文『揉』了『揉』肩膀,輕笑了一下。
“左冷參勝利,階級。”
鄭松文是來試一試這個大比試的,並不是來拼命的,他可不想在一場比試中,將自己弄得片體鱗傷的。
將劍交還給考官後,在左冷參複雜的神情中,鄭松文去找醫館了,左冷參的劍雖然是木劍,但那威力還是不小的,他要去讓醫者給他敷點『藥』治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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