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的大將軍歐陽豐,不是被我打傷了嗎?聽說現在仍在周國的王都療養,他們怎麼還有人能指揮大軍?”說話的是本應在家閒置的廉倉,打傷歐陽豐本來就是自家國君的命令,因此所謂的在家閒置,不過是做給周國看的。
“也許是周國的國君新任命了一名大將軍,只是沒有公佈出來,畢竟周國這麼強大的國家,人才也不會少。”虢國大將軍曾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他們任命誰為新的周國大將軍,對我們來說,只有利,畢竟周國的大軍全軍出動,就代表他們此刻無力對我們出手了。”柳中原打斷他們的討論,轉向姬霸說道:“王上,此正是好機會,也許正是因為周國要出兵南方的蔡國,無力兼顧我們,才會指示那些走商來擾『亂』我們的計劃的。”他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不管周國打不打得下蔡國,他們數年之內,都只能被蔡國那邊拖住,無法再顧及我們了。”
“對,沒錯。”姬霸被柳中原提醒後,眉間鬆開了:“廉倉,寡人再次任命你為尚陽軍將軍,你帶著尚陽軍到我國與胡國的邊境,想辦法給胡國造成一些壓力,讓那個胡國的國君再沒有信心支撐下去,向我國投降。”他遲疑了一下說道:“必要的時候,可以扮作匪賊。”
尚陽軍一直在虢國與周國的邊境上防守,但現在周國大軍出動南方,只留下了白虎軍在新陽城,也就沒必要讓尚陽軍在那裡警戒了,畢竟只有一個白虎軍,是打不下他虢國的,還不如派去加速胡國的崩潰,早日吞併胡國,才能全力防備周國。
廉倉立刻應聲。
姬霸在吩咐完廉倉後,又看向公孫羊:“公孫羊,你多派出些探子,一定要抓到周國的細作,最好能抓到周國是那些走商的幕後指使者的證據。”只要有了證據,他就可以公開斥責周國了,在如今周國大軍都在南方的時候,周國必定不想與虢國交惡,他們對走商的指使,也必定會收斂許多的。
“是,王上。”公孫羊很快答應下來,但隨即他遲疑了一下,小心的請求道:“不過,王上,能否增加一些金錢。”畢竟招募和訓練細作,也是十分花錢的,他們的細作本來就不多,派遣了一些人去周國後,在本國內的就少了許多,剩餘的大都派到胡國去了,如果再增加細作,自然就需要許多錢了。
姬霸想了一下,計算了一下之後對胡國發動傾銷所需要的金錢數量後,很果斷的同意了公孫羊的請求,如果能抓到周國作為那些走商的幕後指使者的證據,就能對周國施壓,讓周國收手,那他們對胡國的傾銷計劃的消耗,也會減少許多,當然,重要的是必須能抓住確實的證據。
“另外。”姬霸又對公孫羊要求道:“派人去與向國結盟,目標是周國。”
“王上,向國與周國是盟友,恐怕不會與我們同盟的吧。”柳中原提醒姬霸向國與周國的關係。
“寡人當然知道他們是盟友,但我們又沒有與周國敵對,與向國結盟又怎麼了?有誰規定與一國結盟,就不能與別國結盟了嗎?”姬霸自信的說道:“向國一定會願意與我們結盟的。”
“因為周國?”柳中原問道。
“因為周國。”姬霸回答:“國與國之間,不存在純粹的友誼,也不存在永遠的盟約,周國的強大,想必也不是是向國想要看到的,我們與向國相隔這麼遠,結個盟又怎麼了,又沒有如同周國一樣,要求與向國交換什麼東西,向國怎麼可能不同意?不如說,他們很肯能樂意見到我們與周國敵對呢,這樣將來我們與周國為敵時,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不幫助周國了。”
柳中原沒想到國君想到得這麼遠,但國君所說,確實很有道理,他想了一下,也沒有想到反駁的理由。
公孫羊再次應下。
“宰相,對糧食買賣的關稅加倍,就以打擊『奸』商的名義。”姬霸對柳中原命令道:“如此一來,想必也不會有多少人再售賣陳糧了。”他『奸』笑了一下,似乎很為自己的計策得意。
“是,王上。”柳中原回道:“不過,不需要提高其它從周國進入我國的商品關稅了嗎?”
姬霸沉思了片刻後說道:“不了,雖然周國正全力攻擊南方,但我國也並不是太好,還不是與周國正面交惡的時候,只要能壓制住周國對我國的衝擊就行。”畢竟即便周國正全力進攻南方,但周國的勢力,是他所知的最大,最強的一個國家,這是不需質疑的,說實話,即便是全盛時期,他都沒有信心與周國相惡,更何況虢國現在的全部精力,都在胡國身上。
柳中原點點頭,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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