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周人與甘人大軍圍困的第二日,蔡龍就將自己關在了王宮裡,每日『操』勞他的那些女奴們,但這個時候的他,對待女奴再無往日的一絲溫柔,臉上盡是暴躁的神情,女奴們在他的『操』勞下,過得苦不堪言,甚至有十數名女奴,不是被他親自『操』勞過度而死,就是因為某個動作讓他看不過眼,而被他丟進了軍營裡,成為了更悲慘的軍『妓』。
但無論在女奴們身上如何發洩,蔡龍也無法發洩出心中的暴躁之氣,與那越來越旺盛的恐懼感。
“王上,大將軍來了。”正當蔡龍在自己的宮殿裡在女奴身上發洩時,一個女聲在他身後響起。
與其他國君不同,蔡龍的內侍總管是個女人,她原本也是個奴隸,但因為漂亮,且一直以來任勞任怨,處事快捷,令蔡龍舒服,蔡龍乾脆將原本的內侍總管炒了,讓她來當。
蔡龍聽到聲音,雖然不知道周殺破見自己是要幹什麼,不過如今王都只有他能守護住了,儘管心中害怕之極,但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周殺破都背棄了自己,那他就真的再沒有希望了。
蔡龍從已經昏『迷』的女奴身上爬下來,在內侍總管的幫助下穿好了國君的衣袍,對床上昏『迷』的女奴理也沒理,便徑直前往逍遙殿了。
在蔡龍走後,內侍總管看了看在國君床上的女奴,皺了一下眉頭,拍了拍手,隨即就有兩名女奴進入蔡龍的殿房內,將那在床上昏『迷』過去的女奴搬走,並將床重新整理好。
來到逍遙殿中,除了周殺破,宰相屈勇賢與監官衛山也在。
當蔡龍坐在王座上時,屈勇賢頓時皺起了眉頭。
自周人與甘人攻進蔡國後,國君在後宮女奴身上發洩的時間越來越多了,而當王都被圍困後,更是幾乎不能在逍遙殿見到國君了。
此刻的蔡龍面『色』略青,眉頭緊皺,眼眶內陷,在屈勇賢看來,這是心火過旺,加之過度,身體虧虛的表現,這讓他十分擔心國君的身體。
“大將軍,有何事要見我?”儘管精神極度疲憊得想睡覺,但蔡龍還是打起精神詢問周殺破的來意,畢竟現在根本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圍困之局,只有堅持、堅持,再堅持,直到冬季的來臨了。
蔡龍的樣子,周殺破也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但他也沒有什麼話能勸住國君的,畢竟國君還是太年輕,順風順水時可以英明賢能,遭遇挫折時則自暴自棄,這樣不是他們說一兩句話就能說服國君的。
“王上,恐怕王都堅持不到十日了。”周殺破說道。
蔡龍聽到周殺破的話,頓時驚恐萬分的看著他:“怎麼回事?”他怎麼都想不到局勢比他想的還要糟糕。
現在才是七月底,距離冬季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而蔡國屬於南方地區,冬季要比北方地區來得晚半個多月,也就是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才能到冬季,才能讓周人與甘人因為嚴寒辭退,而周殺破居然說他們堅持不到十日了,那就是說如果不開城投降,他們都要死。
蔡龍不想死,他上輩子受盡了屈辱,被同學嘲笑,被女神蔑視,被老師貶低,那些惡霸同學也打他,父母也對他的學習差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甚至因此對他打罵,好像越是打罵他,他就越能成長一樣,彷彿所有的錯都在他似的,他在高考後終於忍受不住,最後選擇了死亡,但在『自殺』前卻意外死亡了,死前,他眼前冒出了走馬燈,與別人不同,他的走馬燈中,沒有什麼幸福的回憶,盡是痛苦不堪的記憶。
這輩子,他成為了一國之君,無數的人服侍自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自己想要什麼,都會有人送到自己面前,自己可以隨意決定別人的生死,實在是幸福之極,然後他就聽到了系統的聲音,知道了可以攻打別國,他那時經常幻想著自己一統天下的場景,百姓見到自己就歡呼的感覺。
但這好景不長,再自己派兵攻打申國時,不僅丟了佔領沒幾年的榮耀城,主要的幾支軍隊都給打沒了,蔡國一下子從雲中被打落到了谷底,自己也只能和以前看不上眼的費國結盟,來苟延殘喘。
誰知那周國卻不肯放過自己,不僅派兵攻打,還拉上了甘人,想到當城破之時,自己將要面對那些身上刻有奴印的奴隸們,那些原本他都不當做人看的傢伙,拿著刀劍在自己身上捅,但就是不讓自己死去,蔡龍就害怕得發抖。
他覺得神對他真是太殘酷了,既然讓他作為國君,有為什麼要如此坑害他,他不是命運之子嗎?不應該是像小說裡一樣,一生順順利利,無驚無險的走上世界巔峰嗎?為什麼會這樣?
蔡龍抱著頭,瞪著雙眼盯著周殺破,讓周殺破都忍不住為那神情而後退了半步。
屈勇賢嘆了口氣,對蔡龍此時的表現有些失望,但身為宰相,他還是十分盡責的站了出來:“王上,城內人太多了,往年因為糧食並不缺乏,我們並沒有太過重視糧食的儲存,在被圍城前,王都內糧倉的儲量並不滿,此時因過於恐懼,許多人食量大漲,又因城內士兵過多,糧食消耗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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