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周寒便得到了今日一戰的大致戰況。
雖然一直覺得奴隸軍的破綻太多了,但真正見識到與奴隸軍對戰時的狀況,還是讓周寒對於奴隸軍的力量大為震撼。
光是一個上午,在被奴隸軍的衝擊下,巖山軍就損失了兩百六十一人,傷一百一十三人,這還是周寒讓匠人改動了巖山軍的裝備後,才只死了這麼些人的。
原本巖山軍的裝備,是如門板一樣平的大盾,身穿竹甲,而在巖山軍調到上京城後,周寒讓人將巖山軍的裝備全換了,換成與其他軍一樣的含護心鏡的甲胃,將大盾進行了改造,變成了略帶弧線的盾牌,盾底變成了帶尖角的樣子,這一戰中,許多巖山軍士兵被壓在屍堆底下,就是靠著略帶彎曲的盾牌中的空隙,與胸口處的護心鏡,獲得了呼吸的空隙,堅持到了打掃戰場時的救援,才活了下來的。
因為巖山軍的損失,周寒並沒有讓大軍在今日攻擊沮洳縣,如果不趁機救出那些被壓倒的巖山軍,不說會死很多士兵,就是士氣也會少不少,而且,沮洳縣也已經有了準備了,立即攻城,只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
今日雖然只與蔡軍進行了簡單的交戰,但周寒覺得進展極大,至少破了蔡軍的奴隸軍衝擊了。
雖然奴隸軍給予了周寒很大的震撼,但他並沒有打算明日驅趕奴隸軍攻城,周寒雖然自認不是個聖母一般的好人,但也不是個為達目的,無所不為的惡人,他總覺得驅趕奴隸軍太過有違人道了。
次日早上。
回到大營內的大軍,再次在大營前整軍,等待周寒的命令。
“王上,全家已經準備好了,請王上下令。”在周寒遙望沮洳縣時,一名傳令兵傳來了各軍主將,已經準備好的傳話。
周寒看了一會,似乎沮洳城的守軍打算固守沮洳縣,不打算出來與他們交戰。
思考了一下,他便下令道:“罪贖軍,攻城,長箭軍緊隨其後,攻擊城牆上的敵人,輔軍守衛左翼護衛,青龍軍右翼,巖山軍攻城門。”
隨著周寒的命令,周國的大軍開始行動起來。
罪贖軍靠著早已準備好的兩丈多高的長梯,朝著沮洳縣衝去,而長箭軍緊隨其後。
這也是周寒的判斷,罪贖軍裝備比青龍軍少,重量輕,正適合上城牆,而青龍軍的裝備,更適合在地面上與敵人交戰。
當罪贖軍衝近城牆時,從城牆上『射』下一些箭矢,『射』倒了不少的罪贖軍士兵,但隨後,跟在罪贖軍身後的長箭軍,立刻向城牆上『射』箭,將牆上的蔡軍壓得抬不起頭來。
在城牆上的蔡軍被長箭軍壓制時,罪贖軍趁機將長梯搭在了城牆上,並向城牆上爬去。
只是,原本應該完全夠的長梯,因為蔡軍早前加高了一丈的城牆,讓罪贖軍計程車兵站在梯頂時,任然需要面對半人高的城牆,雖然這段城牆已經阻擋不了罪贖軍了,但他們仍需要爬進去,這就讓蔡軍有機會向他們揮動武器了,而因為罪贖軍爬上了城牆,長箭軍為了不誤傷,也不敢再放箭。
許多剛爬上城牆的罪贖軍士兵,被蔡軍士兵殺死,屍體被推下了城牆,還有的罪贖軍士兵則是還活著被推下城牆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在罪贖軍攻打城牆時,巖山軍計程車兵也推著一架木頭的車來到了城門前,他們用盾牌抵擋著從城門頂上飛下來的箭矢。
那木頭車呈屋頂狀,正中間有一個頭被削尖的圓木,這是周寒從寶庫裡發現的圖紙,製造出來的攻城車。
兩名巖山軍計程車兵在攻城車的尾部,全力推動著圓木撞擊著城門,“砰”的一聲巨響,圓木在撞擊城門後,因為車體內的結構,帶著慣『性』,反彈了回去,圓木的尾部向後急退,又被車內的結構拉住,那兩名巖山軍計程車兵推住後退的圓木尾部,再次往前衝去,圓木再次撞擊在城門上,將城門都撞擊得後退了一點,但隨即城門又被推了回來,應該是有蔡軍在城內頂著城門。
每隔四五次撞擊,就需要換人來推動圓木,因為這樣推動圓木十分消耗力氣。
在十數名罪贖軍士兵,或屍體,或活著被推下城牆後,高陽與楊秀花也按奈不住了,他們各自爬上一個梯子,三兩下就爬了上去,有著周寒特賜的全包圍的盔甲與鐵盔,他們才不怕城牆上偷襲來的蔡軍。
“叮叮”聲,高陽用盔甲擋住了襲擊來的兩把鐵劍的攻擊,然後手中長劍一揮,那兩名襲擊他的蔡軍暴雨軍士兵便被他殺死了,但隨後便有更多的暴雨軍士兵衝了上來,高陽用身體擋住,不讓他們衝到梯子那裡,以便讓更多的罪贖軍士兵從他上來的城垛口上衝上來。
楊秀花也同樣擋住了自己上來的梯子城垛口處,她的身邊圍著比高陽身邊更多的敵人,但她卻比高陽更輕鬆,只見楊秀花那寬劍,一個大回還,立刻有兩名士兵被斬成了兩半,有一名士兵為了躲避,匆忙後仰摔倒了,另兩名士兵則向後跌倒下了城牆,這樣的高度,摔下去絕對有死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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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秀花的攻擊速度很快,回力的速度更快,有著五級急攻技能的加成,她已極快的速度,在那名摔倒的蔡軍士兵還沒站起身之前,將手中的寬劍向那蔡軍士兵斬去,一下便將那蔡軍士兵的腦袋斬了下來,鮮血順著那士兵的斷脖處噴濺而出。
隨即更多的蔡軍暴雨軍士兵向楊秀花圍著攻過來,但無人能攔住她,都在在她的攻擊下變成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