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寇也急忙向蔡龍跪下磕頭,“砰砰砰”,力氣極大,鮮血頓時就從他的頭部飛濺出來:“請王上恕罪,臣雖有過,但臣對王上忠心耿耿,請王上原諒。”
看著柴寇不斷的大力磕頭,鮮血四濺,蔡龍並不因此動搖他的決定,而是冷冷的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居然還敢為了權利,讓我自毀長城?如果不是宰相的話,我就不是摘你官帽,撤你的職,而是將你拉出去斬首示眾了,你應該感謝宰相。”他本來就極為害怕周國打進蔡國來,這個柴寇居然還在勸他將周殺破撤職,撤了周殺破的職,誰來統帥軍隊抵禦周國的軍隊?又有誰有那個能力統帥軍隊?蔡龍並非只是狂妄的人,他很清楚現在他需要的是什麼。
雖然眾人聽不懂自毀長城這個詞,但卻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兩名護龍軍計程車兵在聽到蔡龍的命令後,立即進來,摘下柴寇的頭冠,將他倒拖了出去。
這些護龍軍士兵,並非原本在『毛』秋雨帳下的那些護龍軍,而是在後來,被重新徵召的,作為禁衛軍存在,守衛王宮的軍隊,因為是新徵召的,且雖然受到周殺破的訓練過,但沒有上過戰場的他們,只比城衛軍稍強一些,根本無法與在『毛』秋雨統領下的護龍軍相比,而且這些新的護龍軍之中,有許多人都是蔡國權貴世家送進來的子嗣,只因為護龍軍距離國君最近。
被倒拖著走的柴寇沒有說話,滿臉的絕望,額頭鮮血直流,流了他一臉,也不知道是因為絕望而無法出聲,還是因為額頭的傷痛和流血讓他暈眩了。
看著被拖出去的柴寇,逍遙殿內,本來輕鬆了一些的氣氛,再次沉重了起來。
“衛山,讓人將那個東西拿出來用吧。”等柴寇被拖出逍遙殿後,蔡龍再次開口,打破了殿內沉悶的氣氛。
“啊?”衛山原本還沉浸在柴寇的慘劇中,聽到國君的命令,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國君說的是什麼東西,但隨即他就想起了國君早前讓他秘密派人搜尋匠人打造的東西,而且為了隱秘,搜尋的那些匠人都是甘人奴隸,即便他們消失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的:“王,王上,那東西還沒有除錯好,真的要拿出來嗎?”雖然經過了兩年的實驗,但仍有許多不足的地方,而且因為甘人奴隸中,匠人太少了,很多匠人都在數年前因為蔡人奴役的情況下死去,能打造那東西的人,就更少了,他們做實驗也沒得出幾架出來。
“廢話,現在不用,以後就再也用不到了,只是拿來守衛王都而已,即便有點錯誤,也不會影響到什麼的。”蔡龍沒好氣的呵斥衛山。
其餘人都不知道兩人所說的東西是什麼,只能猜測那是能夠守城的器械。
衛山不敢再說話,只得聽令。
“伊相居。”
“臣在。”蔡國司寇伊相居站出來答道。
“把城內以及縣城內,所有的犯人都聚集起來,特別是那些死刑犯,告訴他們,只要他們任何人能殺死一名周兵,就判他們無罪,再殺死一名周兵,就給一角銀子,組建督戰隊,任何人膽敢臨陣逃跑,就地格殺。”蔡龍給伊相居下了命令。
在蔡龍穿越後,他更改了許多蔡國的法令,對於其中很多種,原本不過是賠償大筆金錢,或是隻要關押數月的罪名,統統更改為抄家並處以極刑,因此犯了死刑罪的人極多,蔡國的各牢獄都被擴充了又擴充,但時刻都是處於瀕臨飽和的狀態,更加上兩年前因為戰敗的原因,蔡龍無心將死刑犯處以死刑,牢獄裡更是早已聚滿了死刑犯,許多關押普通犯人的監牢內,也被用於關押死刑犯了。
而一角銀子,則是蔡龍為了方便而設定的,是蔡國內金銀的一種計量單位,在穿越過來後,蔡龍因為原本的計算方式,讓人不好用金銀交易,就以分、角、元的命名方式,下令分是多大,角是多大,元是多大,以此來作為一種貨幣的交易,畢竟蔡國不過一城之地,髮型銅幣不僅沒有任何作用,也沒有足夠的銅來發行自己的貨幣。
一角銀子,足以讓一個十口之家,吃飽十天了,這種代價,說不上高,也說不上低。
“額,是,王上,臣這就去辦。”聽到蔡龍的命令後,伊相居愣了一下,但隨即就聽命離開了,那些死刑犯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除去大部分因罪獲刑的人外,還有許多是真正的兇暴之徒,他需要從巡吏中挑選人來做督戰隊,如果不夠,甚至可能需要找周殺破手下士兵來做這督戰隊呢,畢竟蔡國施行這樣的法令八年了,一般人早已熟悉蔡國的法令,不會輕易獲死罪的。
“包右,立刻派人去費國,請費國派兵支援我們,如果他們不答應,就讓他們想想盟約,想想沒了我們,他們怎麼抵擋巴國的進攻。”
“是,王上。”蔡國司行包右立即答應下來。
看著看似冷靜不斷下令的國君,屈勇賢彷彿看到了八年前初繼位後,意氣風發的國君,那時候,他們在國君的演講吓,熱血沸騰,他也是在那時,被國君任命為宰相的。
屈勇賢再次感受到了許久沒有感覺到的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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