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收留童方寨呢?不過是兩千一百二十三戶人而已,我的主子可是曾經收留了更多的人呢,不如說,他很歡迎你們前去。”魯厚言仍然詭異的笑著喝著酒,彷彿不在意方臘那因為他的話,而莫名其妙的神情。
方臘想了一下,放下酒杯,試探的問道:“你的新主子是一國之君?”除了一國之君外,無人能收留,敢容納他們童方寨。
“你的意思呢?”魯厚言並沒有明確的回答方臘的話,而是反問。
方臘輕笑一下,搖了搖頭一口悶下一杯酒說道:“即便你的新主子是一國之君,我也不能答應。”他給自己和魯厚言再次倒滿酒:“童方寨已經在此定居了兩百年了,已經在這裡紮根了,不需要給自己找個新主人,我們就是自己的主人。”
魯厚言仍然沒有勸說方臘,而是開口問道:“你知道現在的世道嗎?”
方臘不知道魯厚言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只是說道:“不管如今世道如何,對我們童方寨也不會有絲毫影響的。”
“童方寨有多少人?有多少能戰之人?”魯厚言笑著問道。
方臘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知道魯厚言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因此就沒有回答,而是看著他,連酒都不喝了。
魯厚言繼續說道:“你知道現在是『亂』世嗎?”他也不過是從諸葛司那裡聽來的一些訊息,但不妨礙他拿出來勸說方臘:“諸國『亂』戰,有國家被滅亡,就國家被吞併,就國家強盛,再也沒有一片地方可以平靜的生活下去了,特別是童方寨。”他收起了笑容,看著方臘:“你認為童方寨在一國的大軍中,可以堅持多久?與一國敵對,你認為童方寨能活下多少人?”
“你在威脅我嗎?”方臘被魯厚言的話激起了怒火。
但魯厚言卻再次拿起酒杯,滿面笑容,彷彿不曾說過剛才的話一樣:“不,我只是在告訴你事實而已。”他看著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方臘,搶先一步說道:“你是想說風國沒有那個能耐嗎?”他笑了下:“風國很強嗎?我剛才可是說了,沒有一個國家能逃避過去這場戰『亂』,不出幾年,風國也將滅亡了。”
“你的新主子是誰?”方臘的怒氣瞬間就熄滅了,雖然他覺得魯厚言的話很誇張,畢竟以風國水軍的實力,他認為沒有人能在壯陽湖上,將風國消滅,但還是吃驚於魯厚言的新主子的身份,畢竟沒有一個強力的國家,也不會讓魯厚言說出如此大話來。
魯厚言仍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喝著酒,眼角瞟過牆角時,看到一把長劍,愣了一下問道:“你換武器了嗎?”身為武人,武器的種類不熟說換就換的,更何況方臘這樣在長柄刀上下了一輩子功夫的人,更不會輕易更換武器了。
順著魯厚言的目光看去,看到牆邊立著的那把長劍,方臘解釋道:“去年八月,有一批匪賊想打童方寨的主意,被我們打敗了,這是我發現的一把劍,我看著還不錯,就拿回來了。”他並沒有在意,不過是些匪賊而已,雖然與一般的匪賊相比,有些不同。
“熊伍長,請進屋內。”魯厚言對著屋外喊道,他的那幾名護衛,在他進入方臘的屋內時,就守在了屋外。
方臘看到魯厚言的護衛首領進入屋內。
“熊伍長,這劍,你見過嗎?”魯厚言並沒有見過這個樣式的劍,但他只認得童方寨以東,到文國的方向,並沒有這樣的武器。
熊伍長接過劍,立刻便認了出來,他神『色』變得很嚴肅:“魯先生,這是蔡國的劍。”
“蔡國?”方臘皺起了眉頭,他只聽說過似乎是甘國西邊的一個國家,還是從東逃的甘人那聽說來的,他不知道那些匪賊是怎麼會拿的蔡人的武器的。
隨即,他便將數月的情形,向熊伍長大致說了一下。
“是蔡人在溫醴城的細作。”護衛魯厚言的一伍士兵,正是巖山軍計程車兵,對於蔡軍,他們可是非常瞭解了,襲擊童方寨的一夥匪賊,其實就是那些原本在溫醴城地界內,被蔡人扶持支援的匪賊,因為蔡國的戰敗,以及周國軍隊的四處搜捕匪賊,讓他們不得不逃離周國,四處流竄,因為是一直在溫醴城地界內生活的匪賊,因此對於溫醴城地界以外的地方,自然就不太瞭解了,更不瞭解童方寨的情況,在襲擊前,只以為是那種非常大的鄉呢。
“不知這位壯士大名?”聽到熊伍長的話,方臘連忙問熊伍長的來歷。
面對詢問,熊伍長看了一眼魯厚言,看到他點頭了,立即站直身軀,看著方臘,大聲說道:“在下週國帳下巖山軍,第四隊,第三伍伍長熊七。”
“周國?”方臘這時才知道,魯厚言投了周國,周國的名聲,雖然他童方寨比較偏僻,但在仙湖鎮還是聽說過不少的,知道那是一個極為強大的國家。
“方兄,戰『亂』已起,不是你童方寨一個小小的寨子,就可以抗下來的。”魯厚言趁機勸說。
“魯兄,請讓我考慮考慮。”雖然知道周國強大,但方臘並沒有這麼容易被勸服,他開始重新回憶魯厚言的話,仔細思考著。
“那你慢慢思考吧,啊,對了,給我們安排個住處,我們看來要在這住一段時日了呢。”魯厚言笑了笑,沒有繼續勸說,而是讓方臘給他們安排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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