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奴隸看到周寒看著他,立刻了然的向周寒說明這幾幅字畫的來歷:“稟王上,這幾幅字畫,是塗總管搬來的,有些,下奴只能想辦法修復,但有幾張字畫保管太差,恐怕無法修復,請王上寬恕。”他怕周寒因為他不能修復那些字畫,而降罪於他,但是他也沒法,他只是個奴隸,實在是沒有技術能修復那些字畫。
好在周寒沒有在意,不過對於這批字畫的來歷,他還是看向塗悅。
塗悅想了下,說道:“王上,這批字畫,應該是從匪賊們那繳獲的,當時臣一齊搬來了,沒有細看,請王上降罪。”
匪賊那繳獲來的?周寒『摸』『摸』下巴,他突然回想到那關押著的木屋,想起女些女奴身上的白『色』『液』體,腦中出現了一個畫面:那些匪賊們用粘著白『色』『液』體的手,搬運這些字畫。
然後他一臉驚恐的看著這些字畫,彷彿能聞到一股海鮮味,讓他被嚇得突然後退了一步。
看到周寒突然受到驚嚇,塗悅連忙上前扶住周寒,以防他碰到摔到,他不知道周寒為什麼突然被嚇到,周寒站穩後,回過神來,呼了口氣,他厭惡的看著桌子上的字畫,說道:“那些損壞嚴重的字畫,就......”他剛想說拿去銷燬,又想到,不如拿去送人,反正有些人喜歡從那些古人的字畫中學習技巧,然後繼續說道:“無法修復的就收好,不修了,能修復的儘量修復,然後,塗悅。”
塗悅應道:“王上,臣在。”
“你把這一批字畫都拿出去,寡人要拿他們來賞賜給那些官員們。”他覺得自己這注意真棒,既能處理了這批噁心的字畫,又能用來收買人心,不過,他還是有些良心的,這些字畫質量畢竟還是不太好,心裡小小的愧疚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再選出幾副較好的有名點的字畫,一起拿出去。”
然後,他彷彿又想到了一點,就說道:“啊,對了,再選一副畫技柔美的畫,寡人要送給紫柔,不能是男人的畫像。”他想到程紫柔有個畫畫的技能,想必也喜歡畫,而且還特別申明瞭一番,畢竟就算是畫像,他也不想自己女人的房間裡有別的男人。
說完,他就不想再在這庫房內呆下去了,不然他總覺得那奇怪的海鮮味會沾在他身上。
簡單的看完了右邊的三個房間,他又要看左邊的三間房。
因為距離的關係,他就近的選擇了左邊的第三間開始看起。
開啟房門,周寒立刻了然,這是一間存放樂器的房間,他走進去仔細看了下,又發現有一張桌子上,擺著幾個罐子,他開啟其中一個罐子,發現裡面的東西他認識,是圍棋,他才知道,這間庫房,是樂器和棋的房間。
看到這,周寒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悲哀的發現,自己真是不學無術,這琴棋書畫,他是一樣都不懂,沒法,在上輩子那樣的社會,還有幾個人回去專門學習琴棋書畫,並以此作為樂趣的呢?
這房間內有四把琴,他完全看不出哪張琴好。
不過,他還是讓塗悅為他挑選一把好琴,讓他能送給正在學習琴藝的程紫柔。
塗悅不禁笑著恭維道:“王上還真是喜愛程夫人呢。”
這話讓周寒有點害羞的臉紅了一下。
他又看了下那幾副棋,能在寶庫內放著的棋,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貨『色』,幾副棋中,有一副,是骨雕棋,是用不知道什麼動物的骨頭雕刻而成的,每一顆棋子都幾乎一模一樣大小,每顆棋子上,都有著同樣的花紋,一副棋有兩方,可能是為了不影響到棋子的美觀,沒有用顏『色』來區分,而是用兩種完全不一樣的花紋,每一個棋子的花紋都是手工雕刻出來的,並且花紋一模一樣,人眼幾乎看不出有什麼差別,整副棋十分精緻,如同藝術品一般,讓人不敢輕易拿出來使用。
其餘的棋也各有不同,有楠木刻的,高貴異常,有紫銅製的,被染成兩『色』,任然能閃出一絲泛紫的微弱光芒,非常漂亮,讓人忍不住想拿在手裡把玩一番。
可惜周寒完全不會下棋,這棋對他來說,就如同是藝術品一樣,毫無用處,不過他還是讓塗悅為他拿一副楠木的棋,這是這些棋裡,價值最低的一副了,就算不下,也可以顯擺顯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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