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一位身穿錦繡緞袍的男子,領著幾名拿著武器計程車兵,扛著兩塊大木匾來了,領頭的掌櫃認識,是宮內的內侍總管塗悅,他連忙跑出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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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總管,您來啦?是不是王上對我們有何安排?王上有什麼命令?您說,我們一定聽令。”掌櫃的對著塗悅點頭哈腰的,滿臉討好的笑容,還伸手拿出一個小布包,悄悄的遞給塗悅:“您為王上當差辛苦了,請進來喝點茶,休息,休息。”
與在周寒面前不同,此時的塗悅一臉的冷漠高傲,他接過布包,也沒有稱量,手伸回袖子裡,再出來時,已經不見布包了,這動作熟練得周圍的人都沒有發現他有收到布包。
塗悅揮揮手,讓身後的兩名禁衛軍士兵把一副牌匾,給茶樓換上,才對卑躬屈膝的掌櫃說道:“餘掌櫃,王上有令,從近往後,這茶樓更名為招賢樓,但凡自認有才之人,皆可寫下自己的意見看法,交給你收著,統一送進宮內,由王上閱覽,如有王上喜愛之文,就會將寫文之人請進宮內,面見王上。”他這話很大聲,不止是說給餘掌櫃的,也是說給周圍圍觀的人,和茶樓內的茶客聽的。
他讓另外兩名禁衛軍士兵,把一塊比牌匾大很多的木板,豎放在茶樓門旁,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周寒的命令,繼續說道:“如有認識有才之人,也可舉薦,但凡被舉薦的人被王上看中,不論是封官還是給賞,舉薦之人王上亦會重賞,此為王上之令。”
看到周圍人看起來似乎聽明白了他的話,塗悅又說道:“王上苦於如今用紙不易,凡有知道如何造出容易製作的紙之人,王上亦有重賞。”
餘掌櫃看到沒有提到如何處置他,心裡鬆了口氣。
不等他完全放下心來,塗悅看著他額外交待道:“如有不識字的有才之人,可由茶樓代筆。”
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都好奇了,特別是餘掌櫃,他忍不住問:“塗總管,這不識字之人,豈會有才?”
周圍的人也對這一道命令,不停的議論起來,這個時代,雖然沒有達到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地步,但是對於工農商的看法,都是比讀過書的人要低賤的,人們普遍以讀沒讀過書來區分有無才能。
塗悅用周寒的話來訓斥餘掌櫃:“蠢貨,不識字就無才嗎?王上賢明,認為對國家有利的皆是才,不論貴賤,種地種的好的,能讓百姓多收穫一兩成糧食的,讓百姓吃飽穿暖的,就是才。”
餘掌櫃被訓斥了一頓,一時低著頭不敢說話。
周圍的人群卻激動起來,大聲呼喊:“王上賢明。”很多自認為自己聰明有才的人,都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聽到周寒被稱讚,塗悅也忍不住翹起嘴角,他又警告道:“餘掌櫃,王上沒有處置你,是給你一個機會,你要把它幹好了,否則,你就和傅家的人一起蹲著吧。”
餘掌櫃連忙點頭稱是。
茶樓內,一群穿著書生長袍的年輕人,望著窗外樓下,談論起周寒的王令來。
一名溫文爾雅的書生皺著眉頭,語氣有些衝地說道:“那些泥土腿子,大字不識一個,毫無修養,愚蠢之極,豈能與我等飽學之士同為才?”他不敢說周寒王令的不是,只能拿不識字的人開刀。
另一名書生卻笑道:“楊兄不必如此,王令也說了,能讓百姓吃飽春暖的就是才,我等讀書,不就是為了為王上管理國家嗎?管理國家不就是要讓百姓吃飽穿暖嗎?”他倒是沒有什麼偏見。
在他一旁,一名相貌英俊的書生笑著反駁他道:“葉兄此言差已,種地養牛,不過小道爾,任何人都能學會,但讀書學文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學的是大道,是是非,是登高望遠,否則朝中那些大臣們何必還要讀書?”
楊姓書生和另外兩名書生連忙附和:“寧兄說的對,我等讀書,不就是要區分開我等,與那些平民百姓的區別嗎?否則何必日夜苦讀?”
葉姓書生看著幾人,也不好與他們爭吵,只能笑笑,舉起自己的茶杯以示同意,至於他是不是真的同意,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到葉姓書生似乎同意了他的觀點,也開心的說道:“既然王上好才,我等又有才,不如我等今日就各自寫上一篇文章,讓王上一閱,如何?”
另幾人對這個提議滿心贊同,連忙讓小二去取來絲絹與筆墨,一時間是筆墨橫飛,其他桌的茶客們,但凡自認有才的,也是大書特書一番。
寫完後,各自欣賞了一下,就送到掌櫃處,讓餘掌櫃幫他們送進宮內。
不過餘掌櫃只是收好了他們書寫的絲絹,沒有動作,讓那些書寫之人很是不滿。
餘掌櫃現在可不敢得罪這些書生,否則以後有哪位被王上看中,封了大官,找他的麻煩,他就慘了。
只能向他們解釋,每過三日才會有宮內人來收這些文章,給王上觀看,他沒有那個資格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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