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甲用肩膀撞了撞旁邊的同僚乙小聲問“星君莫不是高興傻了?”
同僚乙也是小聲回應“大抵是這樣。”
同僚甲“那現在怎麼辦?”
好在那個圓潤同僚還算懂事,衝其餘同僚喊道“嘀咕什麼呢?活幹完了嗎?散了散了!”
司命星君殿已經許久沒有司命了,偏偏司命星君殿的活計是半點不少,管著凡塵多少俗事,還有那天界輪迴。
尤其在司命湮滅後,司命星君殿的活,基本上沒有幹完的時候,是以一聽幹活,一眾同僚的腦袋都兩個大,被壓彎耷拉在肩膀上了。
唉聲嘆氣的陸續出了大殿,順手把殿門給關上了。
偌大的宮殿內,此刻空空蕩蕩的,只剩下十禾一個人了。
沉香被點燃於爐中焚燒,香氣嫋嫋,盤旋金柱之上。
十禾歪著頭,髮絲於衣裙皆鋪散在地面,她看著那嫋嫋沉香。
好像又想起那個紅衣少年了。
鄢墨,他在哪裡呢?他也不記得她了嗎?
眼淚似乎是流乾了,十禾的雙眼乾的發痛,卻已經哭不出來了。
不知不覺間,便躺在地面沉沉睡著了。
迷糊中,似乎有個人,將她抱到了床上,給她掖好了被角。
“鄢墨……”十禾下意識呢喃出聲,緊緊抓住了那人的一片衣角。
那人拂過她額頭的指尖,似乎怔了一瞬,微不可查地輕嘆了口氣。
十禾不敢睜開眼睛,生怕這是個夢境。她一睜眼就會整個破碎消散。
可當她醒來時,卻是被月老推醒的。
月老揪著她的衣襟就是一陣猛晃“還不換衣服?你等送禮的人踏破門檻再起床嗎?”
十禾睜開眼,整個人都險些被月老從床上拖下來,喉管都被勒緊了,只得連忙拍開月老的手,捂著自個的脖頸。
卻見好幾個同僚,都已經在外頭等了多時了,不免老臉一紅。
見她一醒,幾個女仙連忙衝進來,手裡頭端著司命星君華服,還有一干梳妝之物“我等為司命星君梳妝。”
那珠翠髮簪之多,在幾個女仙進門的幾步裡頭,還掉了幾隻出來。
“快些,快些。”月老揮揮袖子催促道。
十禾被幾個女仙架起,坐在了梳妝檯前,月老自覺的到外頭等候。
幾個女仙就要來脫十禾的衣服,被十禾驚恐地死死捂住了胸口,“我可以自己來。”
說完一個的功夫響指,那身華服便穿到了她的身上,原本還待自行以法術梳妝一下,卻被其中一個女仙握住了手指,攔住了。
“星君,這等綬印之事,可不能這般隨意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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