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太監笑的淫蕩,手下的動作卻是半點沒有手軟,直將女子手心血肉磨搓洗地乾乾淨淨,可見白骨,留下滿地碎肉屑,才將嗓子喊的沙啞的女子,丟在草垛裡頭。
臨走前還不忘,在女子殘破的身上踹兩腳。
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大抵就是如此了。
鄢墨倚在對面牢房外的鐵欄上,女子抬起頭便正好同他相對,一襲紅衣更勝鬼魅,女子喑啞的嗓子又開始連聲慘叫起來,蹬著兩條腿不斷想草垛裡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個太監領著大夫走進來,女子便爬到太監身邊,用手臂碰太監的腿,指向鄢墨的方向“救我,他,他要殺我!”
太監駭然回過頭,卻什麼也沒有看到,當即一腳把女子踹了回去,女子後腦砸在牆面,昏厥了過去。
大夫嫌惡地拆掉她身上發爛的布包,重新給她包上新的藥,那藥用的是最烈的,蜈蚣毒蟲,黏附骨肉之上,藥效極佳,卻也有如萬蠱噬心的疼痛,叫人撕心裂肺。
大夫上完藥後,便同太監一起踩在女子身上,用粗繩勒緊綁成幾乎粽子的形狀。
便和太監一起匆匆離開了。
兩人走之前,齊齊呸了口唾沫“晦氣!”
女子痛的再度醒過來,鄢墨仍好端端靠在,對面牢門的鐵欄杆上,他身側是無數個缺胳膊斷腿,為安瓏公主所害的鬼魅。
此刻正爬在牢房之外,虎視眈眈地看著她,滿心的恐懼上湧,充滿頭皮和每寸肌理,她晃著下跪,拼命磕著頭,口齒不清道“不,要,不要。”
鄢墨垂下眼簾,於某個鬼魅肩上拍了拍,冷聲吩咐道“別弄死了,隔三差五便來好好招待一番。”
那鬼魅滿面恨意,聞言當即桀桀笑道“尊上有令,大家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切莫放過!”
女子一瞬間面如死灰。
一眾鬼魅當即湧進了牢房,撕扯著女子的每寸肌理,一張張噁心的面孔,於她眼前不斷放大。
女子的雙腿拼命踢蹬著“啊!救命!”
鄢墨微微側過頭,可見女子已經嚇地瑟瑟發抖,死死閉上了眼睛,又被兩個鬼魅一左一右扒開了眼皮。
嘴裡被塞進了一把,乾枯還沾著老鼠屎的稻草,一根根猶如利刺般,扎進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嘶喊。
這一切落在其餘牢房囚犯眼中,便成了女子自己埋頭,像狗一樣歪歪扭扭地跪在草垛前,一把一把往嘴裡,猛啃稻草的癲狂模樣。
一眾囚犯的眼神當中,無不鄙夷噁心。
鄢墨緩步走出詔獄,眼底渾然猩紅之色。
不知不覺間,已過了一天一夜,天色已然透亮,驟雨狂風皆已停歇,這世間所有都被沖刷地一乾二淨。
連長安城的路面,亦是噌亮如新,路上還沒有什麼人,只有他一人,於長安城內無目的的行走,宛若一個孤魂野鬼。
過了許久,他才尋到長白山的方向,向著已有下墜之勢的那輪圓日,邁動步伐。
也不知究竟走了多久,鄢墨才踏上長白山上山的石階,步步直入浮雲間。
彼時,他仍攜了滿身戾氣,卻見十禾搬了個小板凳,蹲在長白山下山的必經之路上,靠在一顆樹旁眯著眼睛,在打著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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