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墨把十禾送回了山洞後就不見了。
十禾等了一晚上困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之所以是桌子不是床的主要原因還不是被鄢墨剝削習慣了,慫之一字已深入骨髓。
十禾睡得迷迷糊糊便覺得好像有個人把她從桌子上抱起來輕輕放在了床上。
那人身上有淡淡的血氣才被放到床上十禾就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直勾勾的盯著眼前衣衫微微凌亂正要給她蓋被子的男子。
“你要做什麼?”十禾眯眼謹慎地把胸口捂了捂。
鄢墨的臉上頓時幽幽泛起一絲綠光。
十禾的目光仍在鄢墨微敞的衣襟處流連對此頗為好奇“你昨天夜裡去做採花大盜了?”
鄢墨面色陰沉又綠了幾分。
“不是,我的意思是野花沒有家花香,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咱們可以……”十禾怯怯乾笑著措辭。
鄢墨似乎了悟地哦了聲面色好看不少,“你吃醋了?”
十禾後背如有芒刺在扎,她梗直脖子雙手撐在床上打算起身,可鄢墨卻一動不動地保持著那個給她蓋被子的動作。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貼的極近鄢墨的雙臂幾乎是撐在她身側,幾乎是將她環在床上。
鄢墨只要再往下伏一些就和她貼在一處了,他今日束了發看上去更添了幾分俊逸。
矇矇亮的天,些許光亮透了進來映在他臉上顯得氣氛更為曖昧了些。
鄢墨緩緩貼近十禾,她只能把撐起的胳膊放了下去直挺挺躺回床上吧被子往身前扯了扯,瞪大眼睛盯著鄢墨,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難道這廝昨夜沒有去尋花問柳?可這模樣分明是一夜春宵的形容,現在應該也沒有心力對她做什麼吧?
鄢墨的的身子仍在下沉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兩寸才停下來,他的鼻尖幾乎和她的鼻尖相觸。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面頰,唇齒間是股幽幽花香,這姿態一派旖旎風光。
十禾不由得面頰發燙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那雙眸子像是盛滿了琉璃般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鄢墨只是輕笑一聲勾了勾她的鼻子認真道“我若娶你為妻,便只會有你一人。”
言罷便起了身留下十禾仍在床上捂著被子驚魂未定。
十禾蒙上被子只露出雙眼睛,餘光瞟見桌上放了顆碩大的蛋。
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一下,“那是什麼?”
鄢墨微微側過臉十禾注意道他面上也漾著淡淡紅暈。
他清了清嗓子拿起那顆蛋道“傳說乘黃,乘之可增壽兩千歲,今日我把乘黃丹贈給你算是信物。”
十禾呆滯地從床上爬起來伸出手,“不是說這個很難得的,所以你昨夜就是……”
“你不要嗎?”鄢墨說著就要收回去,十禾立馬撲上去雙手捧住那顆圓滾滾的蛋,“當然要!”
鄢墨也鬆開手仍由十禾搶過去,掌心化出個乾坤袋。
一反手乾坤袋晃盪了幾下,袋上的抽繩便勾在了他指尖。
十禾搶過去後發覺這個圓滾滾的蛋比她的腦袋還大拿起來實在不方便一張臉立馬苦了下來。
抬頭哀怨地盯著鄢墨,他便把指尖勾上的乾坤袋開啟來那顆乘黃蛋便老實地滾進了袋子裡,他慢條斯理地束好袋口掛在十禾腰間。
十禾好奇道“你怎麼會想送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