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掛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在和芭蕉精再次偷偷約了一次之後,姜一誠才捨得回家安慰正宮娘娘。
馬曉思在和他成了好事後,已經沒了那麼多顧忌,直接搬到了姜一誠的新家裡。
而王秋色,也在馬曉思的強烈要求下,一起搬了過來。
姜一誠對外宣稱,村長大人日夜操勞,不能虧待她,反正他的新屋子不缺房間。
況且,讓王秋色孤零零住在他的舊屋子裡,說出去真是丟人。
他話說的很好聽:“咱們長壽村的待客之道,怎麼能讓客人住舊的,用舊的?而且這還是咱們的村長大人,盡心盡力,偉大的村長大人……”
對於姜一誠這番話,大家都很認同,也沒多想,要是還讓王秋色住舊屋,他們反而會覺得姜一誠不夠意思。
況且,王秋色本來就住在姜一誠的家裡,兩人要是有什麼緋聞,早就傳出了,不用等到現在。
就這樣,王秋色忐忐忑忑住了幾天之後,發現外面沒有一點閑言碎語,終於鬆了口氣。
她對姜一誠說道:“如果被人知道,我和你是這種關系,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解釋什麼,做我女人,很失禮你嗎?”
姜一誠先是白了她一眼,突然又嬉皮笑臉道。
“你是不知道,想做我姜一誠女人的,多的是。當初還有好幾個媒婆找到我大伯家,想要借我介紹這十裡八鄉的村花呢。”
“嗯吶,你最帥,你最討人喜歡,很多女人都愛著你……”
王秋色似是嘲諷,又有些無奈地說道。
雖然明知道姜一誠是在開玩笑,但喜歡姜一誠的女人,還真是多,比如她、馬曉思還有……
鳳菲霜?
嗯,她相信鳳菲霜也是喜歡姜一誠的,這會問道:“你覺得霜霜怎麼樣?”
“嗯?”
如果王秋色不提,姜一誠都差點忘了這個女人。
好些日子沒見到,也沒聽到訊息呢。
但沒關系,既然想到了這個女人,那他必須主動出擊一次才行。
他還記得那條胸口上疤痕,必須由他“親手”消除。
“怎麼,你覺得我跟鳳隊長有染?”姜一誠笑道。
“難道不是嗎?你是不知道,以前我看你和霜霜,發展的比我還好……”
王秋色說到這裡,突然噎住,她這都在說些什麼?
難道,她特別希望自己的閨蜜,也加入姜一誠新娘的隊伍?
她不由得又問:“你跟霜霜?”
“我跟她啊,你希望是什麼答案?”姜一誠好奇地開起玩笑。
“什麼叫我希望是什麼答案?你就告訴我,你和她的關系就好。要是你不說,那我現在直接打電話問她。”
王秋色說著,拿出手機比劃了一下。
然而姜一誠不吃這套,反而是順水推舟,做出請便的姿勢,就不再說話。
王秋色有些氣急敗壞,沒法,話已說出口,她總不能反悔,便調出通訊錄,撥打了鳳菲霜的電話。
此刻鳳菲霜正在洗澡,看著自己胸前,那猙獰的疤痕還在,她嘆了口氣。
指尖劃過那個地方,更是讓她有莫名的傷感。
雖然這疤痕經過姜一誠的兩次治療,已經淡化了許多,但依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