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紅包該給多少這個問題,你就不要費神想太多了。一誠不差這點小錢,真要給的話,咱們小小意思一下,心意到了就好。”
“恩恩!”陳好好很是同意。
……
姜一誠回到家裡之後,著手準備了一下第二天要用到的東西,隨後開始做飯。
當王秋色回到家裡時,看到姜一誠不用她苦苦哀求,竟然很認真地在做飯,頓時很是激動。
她不由得喜笑顏開,道:“明天你就要搬家了啊,竟然還這麼勤奮。”
“就是因為明天要搬家,所以今天這頓飯,我才必須回來親手做。”姜一誠白了王秋色一眼。
搬家前的最後一餐飯,必須在自家做。
所以之前他從酒店打包來的東西,都給到大伯和張憐哀等人,沒有半點拿來家裡。
不久後,姜一誠招呼王秋色和馬曉思來吃飯,包括隔壁的姜水瑜。
眾人滿心期待,這一整桌的食物,就跟過節沒啥兩樣。
但飯一入口,馬曉思突然有點皺眉道:“一誠,你怎麼好學不學,學起……”
她本想說姜一誠學了王秋色的黑暗料理,但突然閉了嘴,不好說出口。
王秋色不明所以,也吃了一口飯,突然笑道:“一誠,你的手藝退步了,這飯有點焦了吧?”
“你覺得我會犯這種錯誤嗎?”
姜一誠再次白了她一眼,這才解釋道,“搬家前最後一餐,米飯必須做的焦一點,並且不能吃完,第二天再把剩飯剩菜都打包到新家,懂嗎?”
“這是什麼道理?”
王秋色也不管姜一誠怎麼看她,猛地追問。
“從舊屋帶剩菜剩飯到新屋,意味著有家底。”姜一誠說道。
王秋色想想也是,還真有點道理,但隨後她又問:“那為什麼飯要煮焦才行?這又有什麼寓意?”
“呃……”
姜一誠再次白了她一眼,敢情他都白說了。
姜水瑜笑道:“剛剛一誠解釋了呀,同一件事來的。你想想,飯煮焦了,就是焦底,也就是家底的諧音。”
聞言王秋色恍然大悟,對著姜水瑜感激一聲。
隨後她又對著姜一誠咕噥道:“好了,我蠢,行了吧!”
若是平時,被姜一誠這般調侃戲弄,她一定會發脾氣。
但明天是個好日子,這頓飯也是新居入住前很重要的一餐飯,她也就不鬧了,幹脆放下姿態,任姜一誠白眼。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便是——
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吃到姜一誠做的飯了呢。
想想從入住到現在,兩人發生的種種,有嬉笑,有怒罵,更有各種曖昧……讓她不勝唏噓。
其實她也不是什麼感覺都沒有,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不能勇敢的走出哪一步。
到現在可好,兩人還沒發生點什麼,就註定要分開了嗎?
她心中暗自思忖,“王秋色啊王秋色,你是來幹實事的,不是來談情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