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一誠想要說的話,直接噎了回去,眾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著急地團團轉。
真不帶這麼吊人胃口的。
眾人著急道:“不能虎爺這麼算了啊,一誠你到底想說什麼,就直說唄,大家都等著你的答案。”
姜一誠嘆了口氣,道:“這麼說吧,我完全可以接受你們現在的改變,畢竟我也想讓你們多賺點。但另一方面,這真的對那幾位不公平,畢竟他們是從一開始,就堅定不移跟著我腳步走……”
他掃視著眾人,說出了他的條件。
“如果你們也要土地入股的話,可以,但必須區別對待。最早那一批人能拿到的分紅,必須比你們多一倍……如果誰還敢說不公平,那就繼續拿租金得了。”
這話不是沒有道理。
最先做出正確選擇的人,必須優先對待。
而做出錯誤選擇的人,錯就是錯了,必須勇於承擔損失。
區別對待,在這個時候是正確的做法。
並且,姜一誠這是要給眾人做思想工作。
本來當初,他就希望眾人用土地入股拿分紅,他確信,這樣會讓鄉親們賺得更多。
但當初沒幾個人相信他,那個時候,他真的很失望。
此刻有了機會,自然要讓眾人清楚,只有跟著他混,才有好日子過,而跟他作對,日子就算再好,也永遠比不上別人。
雖然平日裡,他都是向眾人灌輸著這個理念,但偶爾也得舊曲重彈,再次強調。
誰知道,還會不會有哪個搞不清楚狀況的愣頭青,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很巧,下一刻,現場突然出現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話怎麼能這樣說,這是大家的土地,你要這麼說,那我們不租給你了,我們自己種玉米去。”
眾人望去,到底是哪個愣頭青,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一看,並非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但眾人都呼了口氣,還好,這一位平日裡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好。直白點說,就是有點神經質,容易沖動,胡亂說話。
眾人連忙向姜一誠解釋:“你知道的,他說的不算數,我們也不是這樣的想法。”
“是這樣就最好了。”
姜一誠嘆了口氣,為什麼跳出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呢,害得他原先想好的臺詞……
想了想,還是繼續說道:“首先,咱們是簽過合同的,合同期限沒到,你們想收回地,那就要賠我錢的,至於要賠多少,大家盡管試試就知道了……”
頓了頓,又道,“再者,這一次是最後一次機會,以後再不會開放土地入股的形式,你們自己看著辦。”
望著慌張的眾人,他強硬地說道,“另外,誰要真想跟我對著幹,或者說全部人都要跟我對著幹,都沒問題的,以後別跑到我面前哭窮就好。”
這話雖然還不夠直白,但這裡的人,還能聽不清楚?
此刻在無話可說,這關繫到錢,關繫到他們未來的生活,此刻再胡說八道,那就是跟錢過不去。
見眾人再無話可說,姜一誠把蛇皮袋往一邊放,對著村長招招手。
“村長大人,來幫我把錢發了。”
“為什麼是我發?”王秋色怒瞪著對方,這是把她當傭人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