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折理論的提出,是今早的事情吧,到現在不過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姜一誠是如何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想到這麼多的?
黃萍突然噗嗤笑出了聲。
“還有啊,按一誠說的,這五福卡雖然不能再那般粗製濫造,但也不能辦得太好看,要想盡辦法,讓人繼續吐槽,這才是天然的話題。”
“我明白了,此刻我只覺得渾身毛孔舒張,枉我做生意那麼多年,真是受教了。”
何紅奼很是激動,她覺得自己就像剛剛在哈佛商學院,上了一堂價值不菲的課,對未來充滿信心。
“這樣你就毛孔舒張了?”
黃萍嘿嘿一笑,調侃道,“等一誠回來了,我再帶你一起毛孔舒張個大的,包你茅塞頓開。”
何紅奼臉紅不已。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老公不仁,那便不能怪她不義。
就讓她送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給那可惡的人吧。
……
“阿嚏!”
前往芬芳餐廳的路上,車裡。
姜一誠揉了揉鼻子,很是納悶,作為僵屍,怎麼就打噴嚏了呢?
“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在想我了!”
“肯定是在說你不要臉。”方芳呵呵笑道。
“我的臉皮是挺厚的,你別不信,如果我狠心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小心我給你一個沉重的教訓哦。”姜一誠頗有深意地說道。
“你就吹吧你。”
方芳翻了翻白眼,雙手環胸,滿臉不屑。
她和姜一誠中間,還坐著個馬曉思,她就不信現在姜一誠敢亂來。
但姜一誠又何須動手,折磨方芳的方法,一抓一大把。
此刻他直接用屍念,在方芳的腦海中,用聲情並茂的聲音,講述起某種帶有色彩的冷笑話,那恥度之大,讓方芳一時間有些無fuck適從。
比如……
“你別老是說我吹,其實應該是你吹才對……eon,baby!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
“你知道什麼是啪啪啪啪啪啪嗎,ony,能takee取稀精。”
“嘿嘿嘿,我要是鋤禾,你就是當午;呵呵呵,我要是清明,你就是河圖;啪啪啪,我要是城春,你就是木深;吼吼吼,我要是完全,你就是不懂……”
……
每一條冷笑話都很是隱晦,但姜一誠早已經提醒,這是帶有某種色彩的笑話。
得到這個提示,但凡有點想象力的人,一定能夠發揮充分的聯想。
方芳猛然捂住自己耳朵,她很鬱悶,明明她不是那種汙力十足的人,怎麼全都聽懂了呢?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你給我停停停……”
任她再怎麼緊緊捂住耳朵,也是沒用,屍唸的聲音是直接在腦海響起,才不是從耳朵進去的。
當然,也只有她一個人才聽得到。
馬曉思有些關心,趕緊問道:“你怎麼了?”
方芳滿臉通紅,她表示受夠了,幹脆放開自己的手,對著姜一誠怒吼道:“有本事你就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啊,只說給我一個人聽,是什麼意思?”
“嘿嘿,是什麼意思,這不難明白吧?”
姜一誠對著方芳擠眉弄眼,他就是要惡心方芳。